手买的!别连买个糖葫芦都没诚意。”
气息一滞,犹豫着呐呐开口:“我不能离开你……”
“和贞儿,皇上交代的。”
终于说到重点了,萧寒月松了程鸣一的衣角:“明白,皇上是要试探我了吧。你是皇上让来监视我的吧,都知道,你不说我也明白,谁还能指使动你,不就只有他么,晓得你是听人之命,所以我才不为难你的,这不和你玩的正开心啊!”
“娘娘……”贞儿看萧寒月动了怒,赶紧的抓了她的手,一手的冰冷。
而程鸣一却沉默了,其实这是他想见的,不然他不会说出皇上二字,可真见着萧寒月脸上的受伤却在心里难受,责备着自己不该如此卑鄙。
萧寒月嗤笑:“怎么了?不说话了,你现在的表情是同情吗?不用的,鸣一,不用同情我,我还不错,撑得住,当初慕容言不够,不还搭上你了吗?下次又是谁了,秦淮楠?朗斯烈?他还想送多少男人给我这个妻子?不如我照单全收,遂了他的心愿!”
“娘娘……”贞儿在旁听的都快哭了出来,原来如此……皇上真的,真的太过分了,皇后娘娘帮了他那么多啊,那么多,那么多,为什么还这样对皇后娘娘。
“鸣一,麻烦去给我身后离的不远的皇上说一声,我,萧寒月,恪守妇道,懂,礼义廉耻,知,忠孝信悌,啊,忘了,因为帮他早就把孝丢了,国事他尚不信我,连感情他亦然质疑,你问问他累不累,问问他愧不愧,我如何待他,他如何待我,顺便记得提醒他,他此时应该在金銮殿上早朝,后天才能到凌府,别等一下就出现扰了我的兴致,打自己的嘴巴。”
每当他们的车惊起林中的鸟儿,过不久后面林子就会再次惊起,虽然听不见声音,可鸟飞出树林,飞上天却是让人能看的真切,就这么跟了一路,而程鸣一也没有什么反应,不是慕容殇能是谁。
程鸣一走了,马车上又只留下萧寒月和贞儿。
“……娘娘,你还好吗?”
“没事,贞儿,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就无所谓了,再说我是要回凌家,他多心是必然的。”
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的过去,萧寒月就明白了慕容殇的性子为什么那样多疑,其实很多事怪不得他。
自己如此做,不过是想让慕容殇内疚,觉得亏欠于她,只有让慕容殇内疚的越多,她才越有把握能利用他的内疚让他妥协,心软放过无情堡。
如此将计就计也是手段,他们俩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夫妻,其实说来自己也算阴险了,皇宫中的人早就分不出什么好人坏人了,想得到就一定要有手段。
经过这一出插曲,后面果然再没有跟人,一阵颠簸,半天功夫,终于到家了。
下车就是一道朱红色的大门,门前朱漆柱子撑出一道檐,檐下站着一群人,个个都是望眼欲穿,萧寒月心中激动,眼前就是她的亲人,她那可恶的亲人们啊!!
是的,凌月天是萧寒月的生身父亲,从一开始萧寒月就知道,凌越天也许也知道了,但大家都没挑明,萧寒月也不打算认他,因为真正的凌寒月已经死了,从掉下悬崖的那刻就已经死了,还有这具身体的母亲,同时也留下了这世的记忆。所以她要救的只有无情堡,一个给过她温暖的无情堡,他的家只有一个无情堡。
下了马车,萧寒月身后拖着长长的陪护队伍。
凌家人都笑的和煦的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萧寒月也不矫情的拦,说白了,她就想看他们跪,看着凌越天矮下身去,就心情舒畅,像报了仇一样畅快之至。
看跪的差不多了,萧寒月才出声让人都平了身。
凌越天起身热泪盈眶:“女儿,你终于回来了。”抓了萧寒月的手,似多年未见归家的女儿一般,眼中亲昵,心疼,想念,激动,十足一个资深演员。
天知道,不久前,他还绑着自己,威逼利诱半点都不手软。
萧寒月回握凌越天的手,跟人民见了党一样的革命情怀:“义父,女儿想死你了。”其实她想说的是爹,女儿想你去死,虽然不厚道,不过是真心的。
“快快快,进屋吧,你我父女许久未见,义父有好多话要对你讲。”
“好的,义父,都进屋吧。”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入了内,凌越天就迫不及待将萧寒月独自引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