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拍了拍衣物上的尘物,然后急忙将我拥住,抚摸着我的顺腰而下的秀发,“我这不是来了吗?”我推开朱顺,看着他那一身太监服,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丁晟,暗自伤心。Du00.coM看见张安或者是贵子他们穿我不觉得,可朱顺穿着这太监服实在俊,不得不让我想起丁晟那张俊脸。
“蕙儿,我这些日子恐怕不能常来看你,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朱顺见我脸色不好安慰道,我走向他,“朱顺,你信不信我?”我定定的看着他,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心中一喜脸上也藏不住,“那蕙儿想和你一起去打这一仗。”朱顺摇手,“这是男人的事儿,你毋须多言管事。”
“错了,替父从军的花木兰是女子,还有风尘侠女李师师......”我话还没有说完,朱顺看着我道:“李师师?”我这才发觉,李师师是明清时期的人物,朱顺他们铁定不知道的,忙说:“那杨门女将、穆桂英这些人不都是女子吗?”
朱顺转笑看着我,“蕙儿,我朱顺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与战场沾边儿的。”我知道朱顺是心疼我,保护我,我笑道:“朱顺,你可知道,我早就在战场上了。”我说得很轻,但足以让朱顺听个清楚,他眉头一紧,然后将我看向他,“皇后为难你了?”看样子朱顺并不是不知道,说不定还很清楚他后宫的这几个女人的斗争了吧。
我没说话,朱顺又接着说,“我没有挑明跟霍香君说你是我的女人,至今也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你是不是打心里怨我?给你名分是迟早的事儿,我以为不封你名分就能保护着你,可现在看来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我摇头,心里有些难过,“不,我没有这样想。”
“皇后,你是我唯一的皇后,蕙儿,我......”朱顺吱吱唔唔说不下去了,我接着道:“你戴着面具,一面尽显帝王威严的面具,可我知道面具后的你也有些无奈的事儿,不仅如此你还带着一面温柔的面具,一面和皇后恩爱的面具,这些我都知道,朱顺,那夜也是在汀兰小筑,不同的是换了房间,换了床,那夜我们恩爱的时,你留下的泪,足以证明你是在乎我的,你那一声声的蕙儿像是着魔了一般沁入我心脾,我的血液。当你说出让我勾引广翎王的话时我确实伤心了,可你说那只是勾引,并无其他的意思,我的心就一直为你开着,以前发生过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你对我好,只记得你对我的承诺,而你一直都在努力的进行着,这一切萧蕙都记在心里,从此一心向你,再无杂念。”
朱顺面色有些愧疚之色,眉头蹙得紧紧的,我伸手轻轻抚平,“一筝只为一线冒险,不知道顺朗是否也这么想?”话到深处,我忍不住唤了他顺郎。
朱顺有些激动的点头,“我记得蕙儿说过的这话,我也会如此,一世一双人对不对?”
我微微点头,见他浓眉平展才说:“我愿意为顺朗。”朱顺点头,握着我的手,唇轻轻落在我手背,我毫无保留的说,“顺郎虽然你是皇上,可是你的后宫真的很危险。”
朱顺不说话,我又说:“如果不是,不是丁晟,你的蕙儿已经死了。”这话一说出,我的泪又潸然而下,朱顺急忙帮我拭泪,将我拥入怀中抱得紧紧的,“我赶到的时候那火正燃得旺,皇后一脸认认真真的告诉我说,巧儿死在汀兰小筑,是丁晟杀了巧儿,杀人偿命,我虽为天子却无法包庇,尽管我知道绝不是丁晟杀了人,可却没法为他主持公道,我对不起他。虽然霍香君没说人是你杀的,可我知道这是一场阴谋,凶手不是你,也不是丁晟,知道你没事儿,我便带着丁晟的骨灰回了文德殿。丁晟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对他我从不曾认为他是奴才,对我他也是如兄弟般忍让着我,如今,如今他替我最心爱的女人死去,而我的心,很痛很痛。”朱顺说着也是深深的吸气,我知道他一定眼眶红红的,将那他认为懦弱的眼泪憋回去了。
长吸了口气,朱顺又说:“可我答应过丁晟,我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朱顺有些激动的颤抖,看着丁晟的骨灰坛,我泪下得更厉害,哽咽道:“巧儿是我失手杀的,可是徐思恩检验过,巧儿的死因并不是因为我用蜡烛台刺的伤,而是中毒身亡。”
“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徐太医早就说过了。”朱顺说。
“我也答应过丁晟,一定会为他讨回公道,让害死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自己不知道,我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恨意,如今我最担忧的便是婉青,便道:“皇上,你可不可以派密探查查霍平府中是否有位相貌丑陋的妇人被关押着,她是霍平的小妾,更是我一个朋友的,的,亲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这个人,我的皇宫有他的细作,自然他的府邸也有我的细作,这事儿只需三日,便可有结果。”丁晟信誓旦旦道。
“好,”我应声,轻轻推开朱顺,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作为皇上,你是不是一面担忧霍平,一面担忧孙权?”朱顺点头,“母后身体越发不好,我担心母后走后,霍平真会忤逆犯上,我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