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你比荷花好看多了。读零零小说”巫邢云看着南宫晴又开始打呵欠,知道她又要睡了,“乖乖休息,等你好了,咱们好去看荷花。”
“嗯。”南宫晴点头间就歪脑袋睡着了。
巫邢云安顿好南宫晴出来就见到柳含烟和南宫家主两个人,对着他们点头。
柳含烟和南宫家主知道南宫晴是睡着了,安下心去看她。
不管巫邢云怎么探听她的口风,南宫晴就是不希望她变成这样的事情让父母亲知道,心里虽然也想念家人想念的要命,却还是苦苦压抑着自己。
巫邢云看着绽放的娇艳荷花,只希望他们的花期可以长一些,生怕南宫晴身体好了之后就错过了花期。
巫邢云在这个医馆陪着南宫晴,王府里的邢珊珊却暗自咬牙。
她没有想到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还是不能巫邢云回心转意,难道还非要等着那个南宫晴死了之后表哥才会回府吗?
“珊珊,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王妃看着自家的珊珊,心里满满的都是喜爱,特别是知道了南宫晴是个病秧子之后就更加的觉得巫邢云应该和邢珊珊成婚了。
“我想哥哥了,姨母,哥哥是不是特别的讨厌我?”珊珊泪眼盈盈的看着王妃,看的王妃好一阵的心疼。
“好孩子,你邢云是什么样的性子你应该了解,那个南宫家的小姐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不管不问的?”王妃揽着邢珊珊到自己怀里,“相信姨母的话,慢慢等会有好结果的。”只要那个南宫晴一死,就不信儿子不会回心转意。
邢珊珊在王妃的怀里缓缓的点头,眼睛里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南宫晴还是不死?明明就已经这么努力了!
夜里邢珊珊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要写封家书,却又想起母亲的忠告。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她都要忍耐,如果,如果被巫邢云抓住什么把柄一切就都完了,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到底还要忍耐多久?她的耐心都快要被消耗完了!
特穆勒一直都在注意邢珊珊的一举一动,只可惜她虽然是个不聪明的,却还是足够的听话,一直都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举动,倒是叫特穆勒生出不耐烦来。
天知道总是看着这个恶毒的女人心里有多么呕吐。
特穆勒烦躁的心情巫邢云完全可以理解,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这间医馆里他除了特穆勒不相信任何人。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是被收买的人,到时候得不到准确的情报,一切就都晚了。
巫邢云一直都有一个预感,南宫晴的事情,一定是邢珊珊做的,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他就是生气也不能拂了王妃的面子。
若是他一意孤行,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南宫晴,婆媳关系向来是本糊涂账。
他现在也真的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这些,只是盼着南宫晴能够赶快的好起来,她哪怕是多吃了一口饭,多喝了一口水,多清醒那么一会儿,都能让他无比的雀跃。
只可惜,南宫晴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多清醒那么一会儿,往往要昏睡好久好久。
看着南宫晴安安静静的睡在床上,他就会觉得格外的害怕,总是神经兮兮的伸手探探她鼻尖的气息,附耳听一听她胸口的心跳。
捉着她的手紧紧的,生怕下一秒钟原本温暖的手边的冰冰凉。
所有的人都知道巫邢云有些神经了,可是他们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每次南宫晴醒过来,他们都会不由自主的跟着松一口气,南宫晴睡着,他们也觉得有大石头压在胸口一样。
皇上更是害怕他的继承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毕竟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能让他后宫的那些女人生个蛋,对南宫晴的事情也就格外的上心,生怕她有什么好歹巫邢云也一个想不开跟着去了。
好东西不间断的往小小的医馆送,丹药什么的也是样样齐全,只可惜南宫晴的病情还是没有半分起色。
一口气就那么嘘嘘弱弱的喘着,命就是那样单单薄薄的吊着,像是片雪花一样,脆弱的随时都有可能融化。
巫邢云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的不好,只不过有大把大把的丹药供他糟蹋,倒还是撑得住。
只是他不怕的是身体不好,而是心里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在恐惧中的日子也就变得格外的难熬。
等待纪安暖消息的日子也格外的漫长。
时间像是被无限延长的线一样,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巫邢云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还是没有安暖的消息吗?”巫邢云问打探纪安暖下落的人。
没有人知道纪安暖去了哪里,巫邢云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恐惧起来。
如果等到最后什么都没有等到,不就是让南宫晴等死吗?
只要是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巫邢云就坐立不安。
将巫邢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