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父不以为然的哼了声,“没了万俟侍郎,那群人也是群龙无主,干不成这种事!”
林依依差点忍不住仰天长叹。
“你们没听到吗?还不快去?”齐母早就吓坏了,听齐父这么说也颇为赞同,拼命的催着毒蛇和林依依。
林依依闻言,差点吐血了,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父亲~”林依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再不开口她怀疑自己会憋疯的,“父亲,你跟万俟侍郎有血海深仇?”
齐父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怎么可能?”
就连齐母都觉得林依依这个问题有些过分了,不满的瞪了林依依一眼。
“那为何万俟侍郎会冒着得罪齐府的可能陷害父亲?他不可能不知道齐府的地位的。”
“??????”齐父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了。
“少夫人的意思是说万俟侍郎其实也是个棋子,少一个棋子丝毫不妨碍他们的计划!”
等齐父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时,脸色也慢慢的变得苍白,能命令一个侍郎为他卖命,可见此人身份不低,况且就如林依依说的,他们并没有愁,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官权臣,拉下他也没什么可图的,所以整件事,他是棋子,用来打压齐府的棋子,万俟侍郎也是棋子,背后那人的棋子。
“那怎么办?”齐父抹了一把冷汗问道。他还不至于傻到说要把所有人的杀了。
林依依与毒蛇相视一眼,“那就要看父亲您了,为了想出适当的对策,我们需要知道整件事!我们需要知道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齐父想想,还是老实回答。
经过齐父的述说林依依大概清楚了整件事。
齐父是在宜春院跟万俟侍郎一伙搭上的,虽然是“偶遇”,但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万俟侍郎很合齐父的口味,离别时万俟侍郎告诉齐父哪里有妙人。那妙人又如何如何的美妙,有空可以去放松放松。
齐父听得心痒痒的,不久后得空果然去放松了,在那里见着了那个妙人。妙人果然是个妙人,让齐父欢喜不已,是以又去了几次,其中又见着了万俟侍郎。
两个偷嘴又对口味的人在一起,自然相处融洽,之后在万俟侍郎的介绍下,又去了很多“好场所”,见了很多妙人。
齐父自然知道万俟侍郎有意在讨好自己,这种人并不少见,重要的是对方合自己的口味。所以齐父对万俟侍郎很放心。凡是万俟侍郎说有好地方的,齐父能去便去。
今晚,万俟侍郎又约了齐父出去,说发现个好地方,齐父自然欣然同行。
车子越走越远。越做越偏。
齐父知道,但也没多想,因为有些好地方可不设在京城繁华之地。
后来,车子停在一个偏远的农庄里,四处不着店的。
农庄外表朴素,可进了农庄一看,啧啧~简直是个不夜城。
齐父在那里被人侍奉。吹捧着,自然玩得开心,一开心自然被人灌了不少酒。
可突然,闯进一个小伙子,拿着地契说要赎人,他赎的人正是今天要开苞的女子。传闻是他的青梅竹马。可老鸨却只认银子,让他折换成银子,否则不干。
可这里离京城有一段路,换了银子赶回来只怕那女子已经被人开苞了。青年男子自然不肯,两厢坚持不下。弄得越来越多人看热闹。
而万俟侍郎自然发现了。跟那男子说了几句话,就见万俟侍郎带着那男子前来。
齐府真纳闷呢,却听万俟侍郎说到:“在下瞧那地契,虽在京郊,却也是个好地段,如今此人缺钱,不如趁机把价钱压低,把地契弄了过来!”
众人听了,点头,“正是此理!”
可那男子听了这话却是不愿的,他只是一时急需钱而已,并不是想把房子卖掉,按他的本意是想将地契压在老鸨这里,然后他回家筹钱,然后再赎回地契。
一听众人不愿了,可见了他手上的地契又有些动心。
最后还是万俟侍郎聪明,半逼迫半诱骗的使那年轻人把地契当给他们其中一人,若是三天内还筹不齐钱的话,那地契就归那人了,年轻人也不得反悔。
众人一听,多少听出万俟侍郎的打算,其实只要他们三天内不出现在这,那年轻人便找不到他们,自然那地契也是他们的了。
时间紧迫,年轻人心中着急,倒是没瞧出问题,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可年轻人却要求要银子不要银票,因为把银票换成银子要折掉一些钱的,这样又损失了一些了。
听了年轻人这个要求,众人都纠结了,哪有人大堆大堆银子戴在身上的啊,一千两,还不压死人?!
争执之下,年轻人又退了一步,要求至少有五百两的银子。因为那五百两银票正好可以赎那女子,五百两银子自然归那青年。
可哪怕如此,五百两银子也不是他们随身带的。
有人眼睛一转,恭维起齐父,“咱们虽拿不出,但齐大人是什么人啊!区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