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性格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月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的不知所措,只得呆滞地拍着雪儿的后背默不作声。Du00.coM
直到公瑾奕进来,雪儿才停止了啜泣。
对月影使了个眼色,月影悄然离去,即使心里有再多不愿,也只好作罢,谁让他是皇子呢?!
雪儿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知该说些什么。
公瑾奕望着她又红又肿的眼睛,从身后拿出一个鸡蛋。
“拿着吧,敷在眼睛上,一会儿便能消肿。”
“谢谢。”
接过他手里的鸡蛋,雪儿并没有立即照做。
“呃,三弟他……并不是有意要那样说,你要理解他是担心你才会……”“我明白。”
公瑾奕想说什么雪儿心知肚明,她怎会不了解公瑾轩呢。
不过,心里过不了那道坎儿,若是今日不让他彻底忘却那件事,怕是今后还有此等事情发生。
“他,人呢?”
“三弟他,他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你切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定会回来的。”
“嗯,多谢二哥。”
公瑾奕走后,雪儿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也许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她竟然梦见自己被打入冷宫,直到老死也没有人去看过她,她的尸首最后被流浪的野狗分食。
“啊!!”
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额头渗出丝丝汗渍。
没想到一双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问道:“做噩梦了?”
雪儿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不说话。
公瑾轩带着歉意说:“早上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雪儿仍旧不说话,望着他期待下文。
好像变戏法一般,公瑾轩从身后拿出一支发钗:“看看这个你就不生气了。”
虽然雪儿嘴上说着“不稀罕”,但是眼底却发着光芒。
自古女人没有谁不爱金银珠宝的,更何况这支金叉造型独特又大方得体,雪儿爱不释手。
“来,我帮你插上。”
公瑾轩站起来将发钗别在雪儿头上,雪儿立刻跑到铜镜前仔细端详。
高兴之余竟然忘记自己还在生气这回事,她兴奋道:“真好看!”
“离开时我是很生气,于是跑到街上四处闲逛,当我看见这支珠钗时才怒意全无。因为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你了,想象你带上它的样子,还有你欣喜的模样……一切的一切都浮现在我眼前,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么怕失去你……”
雪儿用食指和中指放在公瑾轩的薄唇之上,说:“我知道,我都明白。我也有错,现在算是扯平了。”
其实公瑾轩不太懂“扯平”的意思,大概也是民间的一种说法吧。
他微笑着勾住雪儿伸过来的小指头,只听见雪儿说:“谁也不许再提那件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猪头。”
公瑾轩笑了,笑的很大声:“哈哈哈……你的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啊?!”
雪儿依偎进公瑾轩的怀里,嗲声说:“还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呢!我要慢慢告诉你,否则你该对我没有兴趣了。”
此时此刻,雪儿的语气不得不让公瑾轩浮想联翩,于是——
他像剥香蕉似的拨开雪儿原本穿着的纱衣,光滑的绸缎缝制而成的肚兜摸上去手感十分舒服,攀上雪儿的酥*胸不停揉捏,薄唇移到雪儿的颈间、肩头……
一瞬间被点燃的激情让雪儿手足无措,由着公瑾轩“摆弄”。
见雪儿的热情燃烧起来,公瑾轩的下半身再也无法抑制想要迸发的欲*望,立刻挺身而入——
“嗯!!!”雪儿强烈压抑的鼻息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木床随着公瑾轩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吱吱——嘎吱嘎吱吱吱——”
忽然又戛然而止。
屋内的一切又安静下来,好像刚才又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