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松愤愤地道:“这个秦楼主,与他势不两立!”
“左林现在身子不能移动,你们三人先找地方藏起来,我留下来照顾他。du00.com总有办法的。”柳若清说完,转头吩咐何雅。“箱子你还拿着,跟着他们走。”
“我们是同伴,要走一起走,不然的话就一起留下来。”何雅板着脸说,她虽然帮上太多的忙,但是她不会抛下同伴。
“就是,如果走不了,那就全都留下来想办法。”林小松对柳若清将他们先走的决定很不满意,他们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干嘛逃走。
“这里比较偏,一时半刻的也查不来这里,我们趁这个时候易下容,最好能像一家老小才好。”李岷看着柳若清说道。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了,他不会走。走不见得就是逃生了,不如以静制动。
柳若清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便道:“李岷易容成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何雅就易容六十来岁的老太太。”
“那我呢?”林小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就是一个不孝子孙,抢了奶奶棺材本,气死爷爷的混蛋。”柳若清说道。
“为什么?我不当混蛋!”林小松不干了,到他这里连个好角色都没了。
“要不然你就当个傻子!”柳若清咬牙道:“一个家里,有爷奶,有爹娘,还有一个傻儿子。正好。”
“我宁可当不孝子也不当傻子!”林小松愤愤地道,心里极不平衡,他就那么像个坏孩子么。
柳若清几人动作是快的,在这家里找了几套破旧的农家衣衫换上,又把那些带血的旧衣服都塞进了炉膛里烧掉,易了容,觉得没什么破绽,还对了一下词,可别一会说差了。
那面也真是下了力度要抓她们,当天晚上就搜到了这附近,而柳若清她们这里也早就准备好了,甚至连棺材都准备出来停放在屋中,而一直昏迷不醒的左林已经穿上了寿衣,被点了穴道,放进了棺材里面。
本以为性子有点懦弱的何雅,这一次是跌落了大家的眼球,拍着棺材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真跟死了老头子的老太婆一个模样,一边哭还一边叫着没发活了,活不下去了。
柳若清不禁侧目,何雅小时候在戏班子呆过吧。
李岷是一个老实汉子,就蹲在墙头那里耷拉着脑袋,而柳若清是一个颇为彪悍的娘,手里挥着一根擀面杖,直追着林小松这个不孝子猛捶。
“这怎么回事?都安静!”捕快拉开门,随后进来一个三角眼睛的像是师爷一样的男子。
“你这畜生,等会我再收拾你!”柳若清狠狠地骂道。然后用手顺了顺头发,尽量笑的自然点,问道:“官爷,您有事?”
她目光中带着畏惧,毕竟是个妇人家,就算是彪悍了些,可是见到当差了,这心里还是没底的,庄户人家的妇女外强中干的样子到是让她拿捏的十分到位。
“去去去,都靠边站着!”那师爷一摆手,柳若清吓的一哆嗦,然后扯着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林小松就靠到了李岷的身边。
李岷这个汉子实在是怂了,见到捕快根本就站不直了,软在那里,让人看了都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腿,一个老爷们不如个娘们,活着干啥!
几人个靠在墙边上,除了何雅这个快要哭死的老婆子还扒在棺材边上,她是死抱着棺材不动,根本不听人家说了什么,只顾着自己哭。
“问你们,见没见过几个年轻的男女?身上带着伤。”师爷迈着八字步,很是鄙视地问道。
“没见过,这里太偏了,连个狗都不来,哪还来人。”柳若清嘟囔着说。
她这一句话是把师爷和捕快都给骂了,骂他们不是人,连狗也不如。
“你说什么?”师爷听出来了,可是柳若清眨着茫然的两眼,根本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她还奇怪师爷怎么突然生气了。
“也不能说没人来,前天讨债的不还来了。”一直装怂的李岷在一旁补充着,声音不大,但屋子里的人也都听着了。
“作孽哟!你个小瘪犊子,光知道赌钱,欠一屁股债把你爷爷气死了哇,让我这老婆子可怎么活啊!”何雅在一旁又嚎上了,一边嚎还一边拍着大腿。
柳若清一见何雅嚎上了,她手里没放下的擀面杖又抡了起来,一边揍一边骂:“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这个畜生!”
家里一阵鸡飞狗跳,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那师爷和捕快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她们吵的烦了走的。
“小松,你去看看他们走远了没?”柳若清示意林小松出去看看,如果走远了赶快把左林抬出来。
“好嘞。”林小松悄悄地打开门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笑嘻嘻地道:“已经走了。”
为防对方再回来,柳若清她们并没有去了面具和换掉衣服,依旧是一家五口的打扮。果然在第二日,林小松出门解手的时候又看到了捕快,他忙告诉柳若清她们知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