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凌慕风亲手写的,她不想常翻,万一翻久了翻破了怎么办,这是她要珍藏一生的宝贝。
而凌慕风在处理那些被抓来的人,不单单是之前袭凌府之人,还有那些引他们进入圈套之人的主使,就是那个假的‘凌副阁主’,虽然人是抓到了。可惜的是,那人也不过只是一个傀儡,他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说不出来。
而凌府近来一段时间发生的怪事都是这个假阁主所为,线索也到他这里断掉,无法查到真正的幕后之人。
在这些事全都水落石出之后,柳若清向凌慕风道:“爹爹,府里地牢中还关押着一个人呢。”
“谁?”凌慕风一时间并未想起来何人关在了凌府里。
“吴副阁主!”柳若清小声地道。
凌慕风忙的将吴故给忘了,这人是个麻烦,不好办。
“爹爹,我是不是给你惹了麻烦?”柳若清心里有些忐忑,她知道当初她的决定有些仓促,但是,她敢冒险。
“无妨,我们再来一个将计就计就好。”凌慕风脑子一转便心生一计。“抓住的那个假的阁主,在处死他之前总要好好利用利用。”
柳若清大眼睛一转,也想明白了凌慕风话中之意。柳若清抓了吴故,凌慕风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推到假的副阁主身上,就说是副阁主招供的,吴故才是幕后主使。
要不是吴故这人暂时还不能杀,其实借这个机会除去是最好的,下一次再想将这人抓住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他们所找的理由虽然牵强了一些,好在也说得过去,就是吴故想借此闹事也闹不起来,毕竟一个堂堂的副阁主让个小娃娃给擒了,这说出去的话他的脸还往哪里搁。
吴故歪坐在地上,混身无力,人也憔悴了不少,见到凌慕风之后,他也只抬了眼瞄了一眼,心里是料定凌慕风不会杀他,不然他早就见了阎王了。
“吴副阁主,得罪了。”凌慕风说完一摆手,便有护卫将牢门打开,有人上前将吴故从地上搀扶起来。
吴故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任由那些人将他搀扶出地牢。久不见光,眼睛受不得强光,他半眯着眼扫了一眼凌慕风,随后被搀扶下去梳洗。在地牢那几日,人是又脏又臭。
“凌副阁主,可否给吴某一个解释?”吴故收拾了一番人也精神了不少,但是眼底的恨愤却散不开,带着一股阴戾之气。
“吴副阁主,有一个人想让你见见。”凌慕风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将那个假的‘凌副阁主’押了上来。
不管这人会不会指认吴故就是幕后的主使者,凌慕风都想藉由这次机会试探一下吴故。
那个假冒者早就被威逼,不管吴故是不是他口中的主子都要指认吴故。那人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凌慕风,害怕地忙把头低下,随后又抬起头来看吴故。他并没有直正的见过主子,因为主子每次来都戴着面具,他只记得主子的声音。
“吴副阁主不知可否认得此人?”凌慕风目光微聚,认真地观察着吴故的神情。
吴故并未有显出紧张,对凌慕风的问话他先是冷哼一声,随后怪声怪气地问道:“凌副阁主是什么意思?”
凌慕风瞄了一眼跪在地上之人,见他并未有什么反应,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是随即他又道:“此人几次三番的杀我府中护卫,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我家小女性命,实在是可恶之极。”
“那与吴某何干?”吴故挑眉问道。
“因为该人供认,他的主子便是吴副阁主。虽然凌某不相信吴副阁主会想灭我凌府满门,但吴副阁主在我凌府事端不断之时出现,实在是太过巧合,这才委屈了吴副阁主几日。待今日凌某已经将这些恶人如数铲除之后,才向吴副阁主寻证,此人是否是吴副阁主的手下一事。”凌慕风的话说的不紧不慢,并未因囚禁了吴故而觉得过意不去,或者说,他其实也没把吴故放在眼里。
“因为一个不相干之人的栽赃嫁祸,未有确凿地证据,凌副阁主就将吴某人关在地牢里,这是否太过草率?就算是凌副阁主有所怀疑吴某,也该拿出证据才是。而吴某也不是闲暇之人,无故被关了几日,堆了多少的公事,耽搁了多少阁里的正事,凌副阁主可能一人承担?”吴故怎会善罢甘休,活到这般大,还没有哪人敢对他下毒关押之后依然安稳地活着,凌慕风,还有那个小娃娃,全都该死!
听着吴故的话,凌慕风只是闭了一下眼,随后又睁开。他沉声道:“如果不是凌某命大,从这次的暗杀中逃了出去,吴副阁主这一次可就得手了。”
砰!吴副阁主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就连桌上面的茶杯都跳了几跳,足以显示他的怒气,咬牙切齿地吼道:“凌慕风,你不要血口喷人!”
凌慕风也沉下脸来,声音低沉地道:“吴故,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有数!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最该清楚!”凌慕风是要坐实吴故派人害他之事,不然无故的关压了他好几日实是说不过去。
“你随便找个人来咬我一口,那是不是我也可以随便的找个人来说你害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