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又在小圆子里拔些大葱和小青菜,端上两碗大酱,这些胡子仨一伙俩一串的蹲在院子里狼吞虎咽的吃上了。
一连几天没有师傅的消息,孙国飞满肚子的怨气没地方发泄。这些胡子深更半夜的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气的孙国飞真想挨着个的捅几刀。
孙国飞讨厌这些胡子吆五喝六的指使父母为他们做这做那的,趁着父母忙着侍候这些胡子之际,孙国飞拎着枪走出了院子。
孙国飞家的门前有条小河,河的对岸有几颗老柳树,再往前就是南山根儿了。
孙国飞靠在一颗老柳树上,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是睡非睡的想着心事,一会儿的功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奎祥走出了院子。
“哎兄弟,怎么睡在这里了?醒醒,醒醒。”宋奎祥扒拉一下孙国飞,孙国飞也就醒了。
“干他妈的啥呀!脑袋是球儿啊?随他们的便扒拉。”酣睡中的孙国飞被叫醒,心里不太高兴,说出话来也就不太中听。
“嘢,你他妈的和谁说话呢?小崽子。”这些胡子在屯子了横行霸道的好几天了,一直没人敢这样对他们说话,今天遇到孙国飞,难免会惹恼了宋奎祥。
“你他妈的找死!”宋奎祥说着话就把手里的猎枪端起来了。
宋奎祥也就是想吓唬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谁知他这一吓唬还把命丢了。
宋奎祥的枪没响,孙国飞的刀子却扎进了他的肚子。这小子痛的“噢”的一声大叫,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辟谷”(死)了。
院子里的胡子听到宋奎祥的叫声,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往外就跑。
“啪!”“啪!”孙国飞知道不好,惹祸了,举枪就打。
跑在前边的几个胡子被打倒在地,后边的蹲在院子里不敢直起身子,蹲在原地胡乱的开枪。
枪声惊动了住在附近的胡子,也引来了李三爷和韩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