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热的,他又会很有耐心地为他们医治。看着眼前的这张永远都是那么云淡风轻的脸,冷月觉得自己似乎怎么也看不懂他。
这天夜里,冷月刚刚准备睡下了,突然那大婶跌跌撞撞地闯进来,神色慌张。
“姑娘,村子里来了好多黑衣人,正到处盘问村子里有没有来过什么生人呢。我看那些人个个都拿着兵器,样子凶神恶煞的,恐怕是来寻你们的。”
“什么?”冷月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随即匆忙穿上衣服随大婶出去了。
秦殊扬和阿福也听到了动静,全部都集中在院子里。
“怎么回事?秦殊扬,是不是又是上次那群黑衣人也有关系?”
秦殊扬眉头紧锁:“恐怕是的,他们竟然如此穷追不舍,都追到这里来了。”
大婶有些焦急:“听说他们正在一家一家地搜查呢,我一接到消息就和村长打了招呼,所有村民都会守口如瓶。只是,现在他们恐怕要搜查到我们家了,你们快去后院的地窖里面躲躲吧。”
“陈大婶,开开门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原来是村长。村长的脸上都是血迹,身上也受了伤。
“那群人真是畜生啊,说是明明看到有人进了村。如果我们不交出来的话,就要屠村啊。现在他们已经杀了一些村民了,马上就要过来了,你们快快躲起来吧。”
冷月没有想到那些人会这么残忍,连无辜的村民都不放过,看来不是一群善类。想到这,她走到村长面前。
“不行,这种时刻我们怎么可以躲起来,那些人不找到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好歹还会一点武功,而你们都是手无寸铁的人。你立即带我过去,我要阻止他们。”
村长有些迟疑:“可是......”
秦殊扬也和冷月站在一起:“村长,你们能够收留我们几个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好再连累你们,你把我们交出去吧。”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一群黑衣人站在门口,正是和上次那一群偷袭他们的人是一样的着装,看来是一伙儿的。
秦殊扬面色一变,不过只是一瞬间,就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你们倒是挺有本事的,都追到这儿来了。”
“秦殊扬,你已经中了我们主人的化功散,现在就如同废人一个,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免得连累无辜。”
“哦?你们就那么有自信?难道只有你们会暗算别人,我就不会吗?”
说完,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脸色突然一变。
“秦殊扬,你,你竟然给我们下了软骨散?”
说完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其他的黑衣人也是纷纷倒地。
秦殊扬拉着冷月:“我们赶紧走,我的软骨散只可以令他们全身无力一炷香的时间,他们都是顶级高手,这一点点剂量很容易恢复过来的。”
冷月和阿福跟着秦殊扬迅速离开了这个渔村,为了防止黑衣人再追来,他们特意先从江里游了一段距离,然后才走了一条小路。想想刚才的一幕,冷月都觉得有些后怕。
“秦殊扬,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们下药的?”
秦殊扬挑了挑眉:“那几个笨蛋,虽然武功高强,可是没什么脑子。村长进来的时候,我就在门口那里洒了一些软骨散。他们进来了以后,啰里啰嗦了那么久,空气中的粉末都被他们吸进去了,当然就会中招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些黑衣人对你穷追不舍啊。”
秦殊扬没有正面回答她:“有时候,人还是活得糊涂一点好,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益处的。”
阿福有些忿忿不平:“他们就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知道公子精通药理,医术高明,就想要公子为他们炼制奇药,来增进功力。那个残阳宫宫主,更加无耻。公子知道他们平日里无恶不作,断然不肯帮他们。可是残阳宫宫主竟然暗算公子,给公子下了化功散,只要公子一运行真气,就会死。”
“够了,阿福,再多嘴就把你丢在这里。”
见公子有些不悦,阿福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在阿福提到残阳宫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觉得很熟悉。刚刚在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们的衣着都让她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阿福我们快些赶路吧,我还有正事要办,耽搁了这些时日,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冷月姑娘,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就在这里告别的,日后有缘再见。”
“你们要去哪里?你现在又不能运行真气,万一他们再找来,你们怎么办?”
“这个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以后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造化了。”
看着秦殊扬又恢复了那副冷冷的表情,冷月知道他只是不想连累自己。
“怎么说也是你救了我,我这个人呢,最喜欢欠别人的。你们要去哪里,我把你们护送到了目的地再说吧。”
“我们要去斐国王宫,路途遥远,此次上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