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地牢中紧紧相拥而睡的主仆二人,现在想想如果不是昨夜独孤骏要老管家送来被褥昨夜这主仆二人不知道能否活得下来。讀蕶蕶尐說網
一记中的刺耳的笑声响彻整座地牢,将熟睡中的主仆二人吵醒。
身为下人的绿袖因为平日要早起伺候主子,所以动作格外的快一些。
她赶紧来到牢房的门前,看到的却是庄凝烟带着仆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他们而来。
绿袖吓得惊慌失措得往后跑,将还是睡眼朦胧的紫罗摇醒。
“小姐,你快些醒一醒啊,侧福晋来了。”绿袖的语气中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慌张,反观紫罗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有什么可担心的,不管庄凝烟如何恨透了我,现下她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看看你家主子,下人始终是下人!”庄凝烟的语调格外的尖锐,响彻整座地牢。
原来不管绿袖跑得多快,整座地牢不过巴掌大的地方,虽然他们所居的牢房是在最里面,但在他们说话的间歇庄凝烟已然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绿袖原本想冲上前去和她呛声的,可是却被紫罗拽住了,轻轻的对她摇摇头。
这所有的动作全都落在了庄凝烟的眼底,她讥讽的笑了,“这才对吗,做下人要有做下人的自觉,虽然你家主子是正妃,我只是侧室,但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和我说话。”
“你…”绿袖简直是被气得火冒三丈,但是碍于自家小姐却也只有隐忍。
看着以往对自己无理的绿袖这一次也不敢和自己呛声,庄凝烟心底格外的欢喜。
“这才对吗?学学你的主子,要懂得看时机,要知道现在你们主子是阶下囚,更何况你这个丫头呢!”
庄凝烟说话的时候简直就是用鼻孔在看人,完全一点也不把紫罗看在眼里。
“妹妹说的是,我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还劳烦妹妹到这地方来看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妹妹了。”紫罗缓缓的说。
庄凝烟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紫罗这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明明自己在乎的要命却要在比人面前表现得一点也不在乎。
“姐姐真是说笑了,虽然我比姐姐进府早几年,但是你我姐妹情谊还没到同甘共苦的地步,我今日前来只是来看看你到底沦落成什么样子。”
庄凝烟眉眼之间带着讥讽的笑,仿佛在嘲笑紫罗终于有一天也沦落到这步田地。
“妹妹这就说笑了,虽然此刻我身陷囹圄,但我相信王爷终究会查明真相的,那时候
我还是宁王妃,还是这王府的女主人。”紫罗说得格外铿锵有力,句句都击中了庄凝烟的死穴,跟在宁王身边这么多年,庄凝烟无时无刻不在想成为这王府的女主人,可一切的努力一切的算计在紫罗出现的那一刻就全都化为硝烟,所以她恨,她要紫罗消失,那么她庄凝烟即使不是名分上的女主人,还是这王府实际的掌权人。
“这证据确凿,恐怕王爷也回天乏术了,不过如果王爷要偏袒你的话,那么谁也没有办法。不过从昨晚看来,我想王爷是不会徇私的。”
庄凝烟说话的时候语气略显得有些没有底气,昨晚的事情也许旁人不知晓,但她却是知晓的,独孤骏无时无刻不在护着紫罗,她之所以会被关进来还是她自己要求的。
“证据确凿?”紫罗挑眉的看着庄凝烟,“不知妹妹所谓的证据确凿该怎么讲呢?”
“昨日明明是你派人将冰儿招去,自此之后冰儿就再也没有回去,不是你还会有谁?”
“哦?”紫罗挑眉的看着庄凝烟,满脸的不相信,那凌厉的眼神仿佛就要将庄凝烟看穿一般。
庄凝烟死死的看着紫罗,那凌厉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了害怕,慢慢的王后退了几步,却被身后的婢女握住了手臂。
那一刻庄凝烟似乎醒悟了一般,手指着紫罗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整座王府上下不是你的嫌疑最大吗?”
“是吗?”紫罗还是死死的盯着庄凝烟看。
“不是吗?就是!”庄凝烟的语气中有了一丝的心虚。
“就是什么?”紫罗微笑的看着庄凝烟,看着她心虚的一步步后退。“难道妹妹早就知道冰儿其实非我所杀,只是想借着冰儿的死要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好可以继续一个人独占王爷?”
“你…你不要胡说,明明是你,现下却说是我,你这个女人用心不可谓不毒。”虽说庄凝烟也不晓得冰儿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这件事和紫罗没有关系,现在被紫罗说中心事的庄凝烟不自觉的失去了底气。
原来自从紫罗进府的那一天,庄凝烟就派了人在紫罗的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不要她把王爷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