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荷与慕容笑比赛画红嘴唇,误打误撞将走火入魔的慕容笑唤醒,王大夫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读零零小说王大夫知道许多催眠的案例,像丈夫慕容笑这样自我催眠后的绘画天才真是少见。像他这样顺其自然地醒来的人也挺少。
催眠术,尽管它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尽管它已经被科学渐渐接受,尽管它神功奇效,尽管王大夫也是一名大夫……但是王大夫坚定地认为,它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它利用了人类自身心理的弱点,把人变成玩偶。
王大夫向大家讲了一个亲生经历的催眠故事:
有一次,我出差到一个小城市,给一个多年不联系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那个老同学叫李梅,她听说我来了,立即邀请我到家里一聚。
李梅说了她家的住址,我去了。一进门,我就闻见厨房里有煎炒烹炸的香气,扑鼻就是热情和温馨。寒暄了一阵,李梅对厨房喊道:“黄立,你出来。”黄立就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了。
李梅对我介绍:“这是我老公黄立!”黄立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朝我点点头,又走进了厨房。
李梅是个浪漫多情的舞蹈演员,而黄立像个农村来的民工。而且,李梅三十多岁了,那个黄立一看就是刚刚二十出头……我怎么看都觉得两个人很不般配。
那天,李梅和我喝酒喝到很晚。我俩将学校的丑事趣闻温习了一遍,又谈起了阔别多年的有联系的一些同学的情况。
黄立很少说话,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拿一本厚厚的书,一页一页慢慢地翻,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好像在找一枚永远也找不到的书签……这情景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几天后,我出差回来了。我和另一个老同学,也就是南宫荷的主治医生王八通电话,说起了李梅和她的丈夫黄立。
王八说:“你别开玩笑了。李梅的丈夫黄立出了车祸,一年前就死了!”
“可是,我千真万确看见他了呀!”我急切地说。
“那就是她又嫁了一个男人,他也叫黄立。”王八估摸着猜测道。
我觉得这个解释太牵强。开始回忆那个“黄立”的面孔和神态,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很诡异。
我越想越担心,几天后,请假又一次去了那个小城市。当天就给李梅打了个电话:“李梅,我又来了。我想跟你谈个事,你必须把你丈夫支出去。”
我来到李梅家的时候,那个“黄立”果然不在。我坐在李梅面前,想了半天才开口:“李梅,那个黄立是谁?”
李梅毫不犹豫地答:“我老公呀。”
“你跟他结婚多长时间了?”我又问。
李梅不解地反问:“五年半了。到底怎么了?”
我很不安地朝门口看了看,低声说:“你老公一年前不是出车祸了吗?”
李梅一下就瞪大了眼!“李梅!”我叫她。
李梅使劲摇了摇头,似乎一下醒了过来,惊恐地说:“我好像想起那场车祸了!可是……这个跟我过日子的男人是谁呢?”
……原来,李梅被小区的保安催眠了。她把这个保安当成了黄立,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催眠师保安对已经被催眠的李梅说:“你最爱的人来了。”被催眠的李梅接受了这个语言暗示,立即会做出亲吻、拥抱的举动。实际上,李梅所拥抱、亲吻的很可能是催眠师保安随手递给她的一个枕头或者一把椅子。
大家听得入了神,王大夫讲完故事后说:“你们评评这催眠术,它是不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我觉得它利用了人类自身心理的弱点,把人变成玩偶!”
“王大夫,你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你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作为证据,论证了‘催眠术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这样一个论点。很有说服力,但我不敢苟同。”南宫荷说完讲起了自己在神话世界中,亲眼目睹了慕容杰戏班的一个精彩节目。不过,为了讲述方便且不让奶奶担心自己胡说八道。南宫荷把这一精彩节目的时间、地点、人物改了一下,说成是在电视里看到的:
某大学做教学示范。一位普通的女生,平平地躺在床上。穿白大褂的催眠师出现了。
他俯在女生的耳边,嘀咕了一些什么,那女生的眼睑就慢慢地合上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硬,像一根棍子。
催眠师命令他的两个助手,将女生的头和脚架在两个椅子中间,她竟然悬空了。催眠师又让一个男生站在了女生身上,女生竟像一座桥,纹丝不动,而且面部的睡态很安详……这就是催眠产生奇特的生理效应。
大家都想知道,催眠师到底对那个女生说了什么,但是,催眠师守口如瓶。他的助手也不知道……
“你在电视上看到催眠案例并不能当成反驳王大夫的有力证据。它只能作为一个催眠的神奇性故事的存在。其实,我比较赞同王大夫的观点。尽管理智告诉我催眠术是一把双刃剑。催眠术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主要看催眠的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