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戏班的人正在审问两个贼头贼脑的侍卫。Du00.coM
“说!你俩是谁派来的?来此有何目的?”有人问。
侍卫硬着脖子一声不吭,脖子上的青筋如一条条恶心的蚯蚓在爬动。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他们知道,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说了死的更快!不要说身上、脸上已经占了那么多‘五毒断肠粉’,也不要说戏班的人是否会放过自己,就是没能保护好皇帝也足够让他们死上一百次。
“说吧!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家娘子会给你们解药的。如果如死鸭子般嘴硬,那就等着这‘五毒断肠粉’慢慢发作吧。反正一时半伙的也死不了,只是这从外表看不出,从肠肚、心脏、胃部等地慢慢的化脓化血,‘啧啧啧’,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慕容杰说。
两个侍卫看都不看慕容杰一眼。因为他们把希望寄托在皇上的身上。他们的生死只是皇上一句话,宫里有这么多御医,他们相信定能配制出解药来。
慕容杰见问不出什么东东,就拉起杜贞娘的小手到客房讲悄悄话了。“娘子,我发现今日的龙公子与往日的龙公子判若两人。今日的龙公子才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那眼神很凌厉,让人不敢对视。我既怀疑以往的判断有误,又担心这才是真正的龙将军。哎……也不知外面这两个贼头贼脑的又很有骨气的人是不是和他一伙的。”
杜贞娘说:“相公,刚刚你们在南宫妹妹的房间都看到了什么?怎么兄弟们都嘻嘻哈哈的忍俊不止啊!”
“那就是捉*奸在床的一个画面!”慕容杰答。
杜贞娘忍不住掩嘴而笑,然后将南宫荷羡慕自己怀孕、自己把那手抄本的夫妻同房之术讲解给南宫荷听的事托盘而出。
慕容杰惊奇的问:“娘子有喜啦!我就要当爸爸了吗?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问完一个人傻呵呵的乐。
“这也就是今天上午才确定的事,我本来想晚上告诉你的。谁知会有这样的突发事件呢?相公,根据上午我和南宫妹妹的聊天,我更相信你的判断是正确的!原来一路跟随我们龙志飞是个女的!……”杜贞娘说。
杜贞娘的话还没说完,却被窗外的南宫荷听见反驳了一句:“龙哥哥才不是女的呢!我扯飞哥哥眉毛——没掉!伸手摸了摸飞哥哥的脖子——有喉结!探了探飞哥哥的裤裆——有小*弟*弟!”
慕容杰给杜贞娘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要稳住南宫荷,不要让南宫荷跟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龙志飞走。杜贞娘还了一个‘请放心!一切有我呢!’的眼神。慕容杰起身走出了客房,他倒要看看这个龙志飞意欲如何!
皇上看到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卫被五花大绑的绑在红枣树下,满脸是红红的灰尘一样的东西,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很是愤怒!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绑皇帝的贴身侍卫,那就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但俗话又说,不知者无罪。既然我东方红是乔装打扮而来,那也不能以强制的手段来对付慕容杰这一班戏子了。
当慕容杰从客房走到院子时,东方红大声说:“久闻慕容杰豪爽仗义,难道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一听这话,慕容杰就知道此龙志飞非彼龙志飞。慕容杰也是个脑子转的极快的豪杰,马上回答道:“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下三滥的人!龙公子,请问这有何不妥?”
戏班的人哄堂大笑。皇上吃了个哑巴亏,无言以对。
“请慕容兄借一步说话!”皇帝说。
慕容杰和皇帝走进一间无人的客房。皇帝说:“我堂堂的龙大将军,带两个侍卫来看望自己的娘子,你们居然用‘五毒断肠粉’这种卑鄙手段伤我侍卫,扰我夫妻房事,该当何罪?”
“我慕容杰遵照你的吩咐悉心照料你家娘子,保证她的安全,何罪之有?你的两个侍卫贼头贼脑的在我们所住的客房探头探脑,所为何事?”慕容杰虽然心里明白这个龙志飞绝不是一路跟随自己到京城的龙志飞。但两个龙志飞一定有密切的关系。既然他不点破硬说自己是龙志飞,慕容杰也不愿先行点破。
东方红想到确实是自己的理站不住脚,又不肯拉下面承认错误,只好说:“我只是要带走自己的娘子。就为这事!而你一个外人居然一再阻拦,这让我很生气!你知道一个平定匪乱的大将军发怒,结果会怎样吗?”
“哦,不知道!龙大将军不妨说说看,结果会怎样?”慕容杰也动了几分气。
东方红说:“只要我一个命令,你所住的这个龙门客栈就会满院死尸、血流成河!”
慕容杰猛地点中皇帝的死穴,愤怒的说:“我慕容杰发怒,只会动一根手指头,让龙大将军成为一具不会说话死尸,让你的命令无法下达!”
慕容杰说完有意用上一点力气,皇帝东方红吓得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掉。皇帝东方红又悔又恨。他恨自己只带两个侍卫出门,让自己栽在一个戏子的手里。他又庆幸自己是在借一步说话,如果让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