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有私下互相低语几声的,片刻后又人站出来言,莫凉侧目一看,居然是云宇,“摄政王说得极是,在玄王未出关之前,尔等听候摄政王差遗。Du00.coM”
云宇举手投足间,既有挥斥沙场的将军英姿,也有一股悲风怀月的文人气质,这两股气质同时综合在一人身上,却毫无不妥。
莫凉微微一笑,很明显这云宇是上邪的人,这有一人讲话,那明显的便是以前所属上邪的势力,现在全都暂时听自己差遗。
底下各臣略略思忖,思考之时,莫凉锋锐的眼神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们身上掠过,不再言语,全体低首,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妥协。
莫凉皱了皱眉头,正想开口打破僵局,那知那谢常用却突然开口道:“就算是玄王妃暂代摄政王一职,可这般议事也是为不妥,本王建议以纱遮面为妥。”冷冷语气平平淡淡,看似没有什么不妥。
但是,莫凉却深知他话里的意思,他怕自己对这些官员用媚术,暗里讽刺一笑,她要是对这些人用媚术,以纱遮面她照样能用,但同时她也明白,建议让她以纱遮面,实际也是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目光转向旁边的流风,点了点头。
流风转过侧厅,片刻后又出来,手上拿着一块红色的缎巾,莫凉接过子随手系住,遮住了自己眼睛以下的容颜。
一系列完成后,站右斜方对角的一名看起高高的文官,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摄政王,臣为崇礼官,不知国丧该如何办理是好?”
“封锁皇宫内最近发生的这一切消息,除了皇上驾崩以外,不准往民间透露分毫有关朝庭中事,国丧之有关事宜,按照以往的规定好的礼仪进行,如有疑问,可越直其他人,直接来问本宫,至于国丧之后的相关事宜,则待太子醒后再行定夺,尔等不必急躁。”
崇礼官低低应声道是,便又退了回去,便不再吭声。
莫凉知道他们之所以会把国丧问题摆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试试她的能耐,看她敢不敢承担这一切,可笑的是她等的就是这他们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
谢常一直都没有吭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头,淡淡地问道:“此事先议到此,可待行后再作详细议论,本王现在倒想问问,玄王妃对本朝可有什么看法?”
莫凉媚惑一笑,侧脸一歪,双手扶在座椅柄上,斜着身子,冷笑地说:“本宫没什么看法。”
些话一出当下把下面几个老官员给噎住,闷闷地直干咳嗽,而莫凉仿佛不曾闻,表情丝毫没有改变,眼睛也浮离着,不屑地看着谢常。
这般言论,此翻慵懒无礼的坐姿,很是不满,却又无话可说,毕竟现在做在上坐的是莫凉,她是老大,她想怎样就怎样,所以就算他们不满,可也还轮不上他们教导其礼仪。
谢常依然正襟而站的模样,丝毫没有动摇,只是看着莫凉的笑,更意味深长了。
“其实,本王有一事不明,那夏至园,本是皇上赐给玄王妃的住所,何以太子会在里面呢……”谢常用一句话说到这里,下面大臣都不由得抬起头来。
“本王听说,是王妃请人唤太子去的,可有些事?”谢常继续道,稍停一下,还想再长驱直入。
可是莫凉却不待他把话说完,就大声喝了出来:“不知常王爷是如何知道,是本宫唤太子去的,太子遇到偷袭后,为何你居然丝毫不过问太子情况,好像根本不管他死活,却反而问本宫,是不是本宫唤太子而去,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常王爷你是何居心呀!”
话音未落,谢常的脸色居然吓得表情变了变,虽然没有跪下,但是气势已经矮了一半。
莫凉冷哼一声,坐正身子,眯眼看着他,“常王爷对这事如此操心,而且还那么快知道,莫凉不王爷你在宫中有什么‘密探卧底’之类的,可是本宫又听说王爷不喜朝事,是以一定是本宫多了吧,嗯?”
“当然是玄王妃多想了,本王以前曾在皇宫住过,是以与一些宫内的太监熟悉,恰巧昨日有名太监出宫,给本王撞上,是他告诉本王。”谢常明显言不由衷。
“哦,那常王爷告诉本宫他的名字,看看可是本宫让去传的太监。”
“时间这般久了,本宫怎知他的名字,只识人,不识名……”
不待他把话完,莫凉赶紧接话道:“哦,那事不宜迟,这等重要太事,可绝不能有错,常王爷,如此重要的‘家国大事’,本宫在这就交给你了!望常王爷不负先皇在天之灵!一定要查出那名太监的名字。”
莫凉话里搬出先皇,谢常就算再不愿意,也还是无奈地跪了下来,喊接旨,接下这查一个名字的重要的‘家国大事’至此,他便告辞去执行这所谓的任务。
待谢常一离开,莫凉便一转语气,温温说道:“先皇国丧之仪,记得发涵到天朝,怎么也要其明白,天朝对于我等出云国而言,那只是附属,我朝先皇驾崩,其朝必需有所表示,不知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