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可、饶、恕!”五个字斩钉截铁的响起。Du00.coM
耳边隐约传来声音,让莫凉整个人一下子给醒了,昏迷产的一幕在脑里重现,惊恐之余,她发现身上燥热难耐,体内被空虚折磨的,恨不能自己立刻死去。
而便让她想不到的是,她一醒来居然真的看到谢庭锦,强烈忍住身上越来越难耐的燥热,拼命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难耐,莫凉感觉到频临绝境的恐惧。
林天痕嗤然地一笑,垂眸看了看旁边已经醒来的莫凉,带着戏谑调侃道:“看来朕的爱妃,魅力还真是不少呀,居然连一向温文尔雅,喜形不露出色的出云国太子殿下,都为了她而怒发冲冠。”
谢庭锦低低地吭了一声,瞳眸呈现出了似万年寒冰般的光,“本殿现在便要带她离开!”
“可以呀!”林天痕也冷冷地看着谢庭锦,“只要你能闯过朕在这沙场上的千军万马!”
“那就拿你当人质,”谢庭锦说着,提神运气欲下手为强。
“住手!”一个声音凭空响起,柔媚的声音却极具威严,还隐约透露着霸气。
听闻这个声音,谢庭锦果然住手了,“皇舅——”
上邪的身影飘然从天而落,红色衣衫旖旎在空中绽开,好似最绚丽的罂粟花,妖娆洒脱而又诡异,他自顾而笑,无可否认笑得很邪很美,很蛊惑人心!
“原来是玄王大驾光临,朕有失远迎!”林天痕只是淡淡的睨了上邪一眼。
上邪,听闻到上邪的声音,莫凉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想要撑起自己身子,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全身依旧软绵绵的一动也动不了。
几不可闻的声音,却依然让场上的三人听到,谢庭锦立刻便扭头向莫凉那边望过去。
上邪并不望向那边的莫凉,眼光犀利直盯着林天痕,声音柔媚,语带讽刺,“孤想不到天朝皇帝如此大方,竟将自己的皇妃,呈于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人欣赏,此等胸襟气度,当真世间罕见!”
“哈哈哈——”林天痕笑着,又移步至沙场中圆桌前坐下,伸手楼住原本便坐在一旁的身着白衣美人,手执酒杯送至她唇边。
白衣美人娇笑饮下,林天痕轻佻的在她唇上一印,才笑道:“妃子?她这样的女人,怎配做朕的皇妃!也不怕告诉玄王,朕可是一次都未曾碰过她,朕之所以隐忍至今,就是为了等待今日,让世人见识一下,玄王曾经的女人是何等的风姿卓世!”
上邪微微眯起凤眸,微微一笑,擦着衣摇,带着如地狱阎罗一般邪妄,在林天痕对面坐在。
“林天痕,你还算是个男人么?!”站在一旁一直盯着莫凉看的谢庭锦,忽然转头亮着嗓门,狠声道,“你竟然如此待她……”
“哈哈哈——,”听到那边三人的对话,再看到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切害的自己,莫凉忽然惨然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是那般的支离破碎!
谢庭锦又侧头望了一眼床榻那边,又继续狠声道:“你竟然如此糟践爱你的女人,你可知她为你,前几日还放下骄傲去求皇舅,希望皇舅能放你一马,可是你……就凭你,你配么你!我决不让你这么糟践她!”
说着,谢庭锦人如旋风一般欲要移至床榻。
可是,在谢庭锦还未到床榻前时,便有四把利刃,同时从四方架在莫凉身上,迫得他不得不停下自己步子。
上邪完全不闻,自顾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放在手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笑道:“孤很有兴趣,想听听你下一步棋怎么着。”
“玄王有兴趣便好,那朕便与玄王慢慢道来,不知道玄王可曾听过迷情散?这迷情散仍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药,服药者若在一个时辰内不与人行鱼水之欢,恐怕……”
上邪挑眉示意林天痕继续,然后继续把玩酒杯。
“以玄王的才智,朕想朕也无需多说了,若玄王实在不愿意,其实也无妨,这里男人如此之多,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效劳,只不过呢?这迷情散非常特别,你就是把里所有的人都用上,也解不了其药性,除非,这人习得离心经!”
上邪目光直紧紧盯住林天痕,对旁边床榻的情景根本望都懒得望一眼,“有意思,有意思……”
“还有更有意思的,解这迷情散时,可是会用掉解毒之人十成内力,要不要救,就看玄王的意思了!”林天痕笑完后,又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谢庭锦眼中怒气再次上升,他强自按捺住心底的愤怒,转头看着那坐在一旁,一脸平静毫不在乎的上邪,心里思绪:自皇舅休了莫凉皇,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很是冷淡,特别是莫凉不知偷了皇舅什么东西后,皇舅的态度就更是前所未有的嗜血,前几天在营帐看到莫凉来找皇舅,大概是因为林天痕,而皇舅却依然想对付林天痕,所以他们两人现在这样的关系,皇舅怎么可能还会救她?
想着,谢庭锦移到过来,对着上邪急急道,“皇舅,让我救她,我愿意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