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急奏!天朝与出云国在变洲开战了!”
“什么!”莫凉惊讶抬眸望着上邪,发现他双眸里也同闪过一丝惊讶。Du00.coM
“如果暗盟的左尊是寻阳帝,右尊天痕,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开战,而做为地宫宫主的你,居然都不知道?”莫凉按不住心底的狐疑。
上邪嘴角魅惑的勾起一抹邪笑,“天亮后,便立刻回寻阳!孤到要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不!”莫凉正色道:“你回寻阳,我要回钰洲。”
上邪半眯起凤目,眼底盈满了凌厉,一把揽过莫凉盈盈一握的细腰,薄唇轻启:“他弃你如履,视你如无物,你为什么还要死心塌地去帮忙他?”
“我不是帮忙他,我只是去问清楚一些事!”莫凉态度端正。
“你认为你能问出什么出来么?如果他要告诉你,在你去海棠宫以前,在你嫁与孤以前,他都应该告诉你,可是他并没有,不是么?”
“上邪!”莫凉难道温柔地唤了一声:“你听我说……”
上邪断决地打断莫凉的话,“不!应该是你听孤说才对,小妾,孤不能把你送回钰洲!经过你在寻阳皇宫失踪这件事,任他们都在怀疑你是孤的弱点,你若回去那是何等危险,孤又岂会让你羊入虎口呢?”
“你可记得你曾说过:人世间有百媚千红,你唯独我情之所钟,天地可鉴,你以江山天下为证,为你赌上所有,倾尽一切,是不是?”
上邪坚定点头,有些疑惑,但是并不语。
“那么这样的你,我又怎么可以让你为我倾尽天下,我又怎么可以让自己成为你的弱点,而且,我莫凉从来就不是那种,要站在自己男人背后才能活的女人,而那种要与自己男人并肩的女人,我莫凉的男人,岂是他人想害便害,想杀便杀的,即使是拼尽所有,赔上性命,就算与全天下为敌,也不可,这才是我——莫凉,又或者说,你希望我躲在你身后,而其实真正的我,你并不喜欢?”莫凉的话滴滴答答,如高空的水滴,一滴一滴滴在幽深的深潭,虽不很响,但是却特别清晰,清晰到铭刻于心。
黑暗中上邪的眸子闪着耀眼的光芒,他专注眼前这个风采气势都无人能及的女人,一字一顿,似一种宣誓,也是一种承诺说道:“不管怎么样的你,都是孤要魔挡弑魔,神挡杀神而去保护的女子,也应该孤才会那般想护你于身后,”顿了顿,上邪深情而又霸道的执起莫凉的手,紧紧的握住,“孤的女人果然也非凡人,是以,这天下除了孤,谁都没有资格拥有你!”
“对!所以就算你不相信我,那你也应该相信你自己!这天下只有你,百里上邪,寻遍天下亦无双!”
说罢,莫凉抬眸,嘴角弯起一丝妩媚的弧度,继续道:“上邪,又可记得你在要求和亲时,在给我的信件是这样写的:你道虽不管他人死活,可这是你父皇与母帝,建立起的太平天下,你不会让它毁在别人手里。”
莫凉说着,反握紧了上邪的手,唇角带笑,“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战,你在寻阳,我在天朝,我助你不让你的子民受战乱之苦,这样不好么?”
上邪深潭般的眸子变得特别灼热,一动不动看着莫凉,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又被莫凉给阻止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他人的死活关你什么事,可我也知道,你那只是说说而已,从你上次出手救那些,受瘟疫所累的老百姓时,我就知道你是爱这天下子民的,在你心中,你是珍惜他们的生命!”
“不错,孤要守住孤父皇与母帝,建立起的太平天下,可是没有你的帮忙,孤一样有胜算,”上邪原本绝美邪肆的笑意,此刻温柔似水,“可要孤同你讲讲!”
莫凉半信半疑点头。
“谢枫兰不是和你的影卫离开了么?只要谢枫兰不出现,那孤永远都不会输。”
“枫兰公主?”莫凉有些惊讶。“这和枫兰公主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想拿她来要挟寻阳帝。”
“孤岂是拿女人来要挟之人,”上邪顿了顿,才道:“孤只是要寻阳帝背后那人,稍稍顾及一下!”
“寻阳帝背后的还有人?莫青泽?”
“不是,是谢枫兰的母亲,咏妃!”
莫凉的心不由收缩,谢枫兰的母亲,咏妃……如此来回,有什么重要信息在脑里闪过,可是就是抓不住。
“记得你上次在竹林里遇到孤,并救了孤的那次,孤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隐藏身份,亲自去了一趟,可是却被咏妃发现了,即然隐藏身份,孤当然不能出全力,再此孤也想试试他们,那知才交手片刻,你突然便出现了。”
脑海再次一闪,莫凉猛地明白过来,低喊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
“咏妃呀,那天我看到她,就觉得好像熟悉,其实是因为我见过她,皇宫的禁地里墙上的那些图画,那里面画的女子就是她——咏妃!而我在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