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彤儿推迟着,反握住他的双手,满脸柔情。Du00.coM
殷梨落看着二人浓情相护,心里生起羡慕,悠悠然道:“二皇子和侧妃好情意,真是让人羡慕啊”
“落妹妹以后也会找到一位有情人共度一生的”武彤儿垂眸一笑,殷梨落撇撇嘴,没有作声。
这时皇甫澈的贴身隐卫傲春牵着两匹白马走过来,道:“主子,一时情急只能找来这两匹马,这是马庄最好的马了”
两匹马抖抖身子,细密的水珠在阳光下晶莹透亮,马毛洁白均匀显然是刚清洗修剪过的。前世殷梨落最喜欢的就是在马场跟人赛马,因对马的了解,眼前这两匹马算是优等马了。
殷梨落单手拍拍马屁股,眼神大放异彩,连连点头称好。
足尖轻点地面,身体向上跃起,一个侧翻,握住缰绳,稳稳地坐上马背,秀发甩起,回眸低笑,动作一气呵成。
人们愕然,似乎又看到那英姿飒爽的少年女将。迎着狂风,女子直立马背之上,一身银白色盔甲,肩上红色披风,墨发用红色锦绳高高挽起,火红色护额凸显女子刚毅中的柔美。
在人们的错愕间,殷梨落“驾”的一声骑着马扬长而去,人们急忙退到路边两侧,让出宽敞的街道,马儿鸣声长叫,四蹄扬起奔跑卷起滚滚尘土,在一片唏嘘声中消失于漫漫尘土中。
“丫头等我!”皇甫轩动作熟练地骑上来时带的马上,“驾”的一声追了上去。
皇甫澈翻身跃上另一匹白马上,回首对众人道:“各位妹妹我已叫人备了马车,稍后就到,你们略等一会儿。我先走一步——落妹妹,等我!”话落驾马扬长而去。
余下的女子们眼神恨恨地看着远去的三人,白凝露目露狠色道:“这殷梨落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五皇子迷了心智,连轩小王也一并跟做发疯”
白铃兰皱眉看了她一眼小声道:“落姐姐待人热情善良,自然夺男子们欢心”
白凝露冷眸瞟她一眼,轻蔑的语气道:“呦,我以前倒没发现原来兰妹妹跟殷梨落那么要好,当真是觉得殷梨落好还是另有所图就不得而知了”
白铃兰脸“刷”地白了,红唇轻咬道:“我能图落姐姐什么?只求一个玩伴罢了,姐姐们不喜欢我,难道就不许落姐姐喜欢我?”
白凝露上前一步单手抓起她的衣襟,怒道:“你的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在府中日日刁难你,让人笑话了丞相府笑话了爹爹”白铃兰弱弱地惊呼一声,小脸刷白,身体略显颤抖起来,眼前升起雾水。
白凝露心里厌烦最看不得她这幅盈盈弱弱的模样,在府里明明最得宠但被众位姐妹欺负却又敢怒不敢言,胆小如鼠空有一副好皮囊骨子里又懦弱无能,真不知为何父亲偏偏宠爱他,难道就是因为她的母亲是父亲的初恋?
想起她那同样懦弱无能身份卑贱出身的母亲,心里升起快意。正室又如何?嫡女又如何?府外衣着光亮如新府内还不是任人欺凌。父亲一日有几时是呆在家里的,在父亲不知道的时候还不是任她使唤打骂。
皇甫瑾瑜眸里显出一丝不耐,淡淡道:“兰儿,你跟我同坐一辆马车吧”白铃兰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连点头上前。
白凝露没想到七公主会亲口为她解难,松开挟持着她的双手,愤怒地看着她进了七公主的马车内驾马而去。
众人对她私下欺负自家嫡女小妹早已习惯,丫鬟们带着各自的主子进了备好的马车里。
皇甫木雅,皇甫挽香和白凝露三人共搭一辆马车;皇甫瑾瑜和白铃兰二人共搭一辆马车;皇甫贤骑马走在最前端。
帘心走到主子面前道:“小姐,马车备好了,您快些上马吧”殷曼松看着备好的马车,垂首沉思,勾唇一笑,小声吩咐道:“去给我备下一匹马,顺便把冷寒叫来,动作快些!”“是”
殷曼松看着远去的帘心和准备动身的队伍,笑意加深,进了马车。
春意盎然,清风吹来,花散异香。殷梨落扯住缰绳,擦擦头上的密汗,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其后的两人道:“你们认不认输,说你们跑不过我还不相信,一百两黄金送我府上可别忘了”
皇甫轩和皇甫澈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慷慨道:“愿赌服输,你等着收钱就好”殷梨落看看身后一片人影和车影道:“我们等等他们吧,一起上山”
殷梨落环绕四周。缥缈峰与皇城有一些距离,远远望去,高耸入云如披了一层翠绿烟纱般如梦似幻。从山脚下往上看更是令人乍舌,那崎岖的蜿蜒小路似长蛇一般攀沿而上又陡又险,而那蜿蜒小路在半山腰却突然消失不见。
殷梨落抬脚张望问道:“这小路似乎通到半山腰就没了”“这就是缥缈峰的奥妙之处,落妹妹,你上去便知道了”殷梨落被吊着胃口心里奇痒难耐。
慕容槿单手挑起帘子,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崎岖小路,轻轻一笑,对三人道:“这个时候前来踏春是最好不过了”暖阳穿透云层照在他探出的面颊上,暖暖的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