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不行了,可是这小子不但不怕,还拉着这些人的大姐头一起去吃拉面,简直是胆子大到没边了!
“我和嘉韵吃过午饭了。你面去吧。”
“那我就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段浩摆了摆手,对着杨雨晴说了一句,“晴姐,我们走吧!”
带着段浩上了车,黑西装们迅速坐到了各自的车里,黑色的车队很快就消失在路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车队离去时扬起的沙尘,楠姐轻轻叹了口气,“看不出来,这小子还认识这样的人物。”
“哼!这下他更要得意了!”一边的王嘉韵有些恼火的说道。
“嘉韵,你说什么?”
“说什么?”王嘉韵一愣,“我没说什么啊?我说什么了吗?”
“可能是我听错了……”楠姐点了点头,“以后要和这位段先生好好打好关系了。多条朋友多条路,何况还是一条挺宽的路。”
……
阳光洒进一间小小的四合院里,院子里的梧桐树枝繁叶茂,阵阵微风吹过,便是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响。
几个人手里拿着长长地竿子站在树下,紧张的看着树上的动静,只要有不开眼的鸣蝉飞过来,就会立刻被他们赶走,生怕吵到屋里人的安静。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名佣人连忙过去把门打开。
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站在门外,看到门开了,他伸手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德叔在吗?”他问道。
“老爷在书房,他已经吩咐过,如果阿勇你来了,就让你直接进去。”
“有劳了。”叫阿勇的男子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院子,却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停在了门口。
一名佣人抱来一只香炉,里面青烟徐徐,散发着一股异香,这是尼泊尔舶来的秘制檀香,里面混合了多种名贵香料,经过三十三道工序精心制成,之后又经大师开光,说它价比黄金,丝毫没有夸张,甚至同等价值的黄金,也换不到这样的一支檀香。
佣人拿着香炉在阿勇的身边绕了一圈,男子的身上就带上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阿勇这才迈步走进院子,来到了一间房前,小心的推开房门。
屋子里香烟缭绕,正对着房门的是一座神龛,里面供奉着一尊半人高的关公像,关公手执青龙偃月刀,手捧长髯,不怒自威。
阿勇恭敬的低头走进屋里,先到关公像前取过三只长香点燃,高举过顶,对着关公像拜了三拜,把长香插在神像前的香炉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走到了屋子窗台前的一张桌案前。
桌案之前,一名老人正扶着桌案,不紧不慢的写着大字。他身上穿着一身蓝布裤褂,脚蹬一双千层底的布鞋,面目慈祥,满头白发。
阿勇站到他身边的时候,老人正好写完最后一个字,轻轻提起毛笔,放在一边的笔架上。
桌子上,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写着‘忠义千秋’四个大字。
老人后退了一步,仔细端详了一阵自己的作品,突然开口问道:“如何?”
一边的阿勇毫不意外,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叔,您让弟子看这个,实在是对牛弹琴啊。”
“哈哈……”老人爽朗一笑,“让你们年轻人陪着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看这个,实在是太过为难你了,记得我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整天想的还是如何吃肉喝酒呢,比起‘沉稳’两个字来,和现在的你,相差太多。”
“德叔谬赞了。”阿勇恭敬地说道:“您老龙马精神,哪里能用‘行将就木’这四个字呢?在弟子看来,分明就是老当益壮。”
“呵呵,净挑好听的说。”德叔笑着摇了摇头,一指旁边的椅子,“坐。”
阿勇恭敬地坐到了一边。
“阿勇,昨天晚上的事情,做的错了。”德叔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轻轻敲着椅子扶手,慢条斯理的说道。
“德叔,昨天晚上是弟子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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