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你还记得岐山吗?那会儿,我们相约忘记一切的仇恨和不快,像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度过岐山的围猎之行,现在想起来,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因为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心结,没有任何负担轻松愉快的和你在一起,那时候的你,就像他们讲的一样,俏皮可爱古灵精怪,时不时的给我点小意外、小惊喜,我永远记得你在策马奔腾时的英姿,还有我不让你参加围猎时你的小脾气,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还是乖乖的听话了,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高兴吗,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们能一直那样下去该多好,我疼惜你,你坦然接受我的疼惜,可惜好景不长,上天连那么简短几天的好日子都不给我们,我们相约去看日出,那时候你是那么的兴奋,完全显露了你小女儿的媚态,你知道吗,你特别高兴的时候就会忘情的在我的脸颊上亲一下,尤其是那次被侍卫百官看到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骄傲吗?我骄傲,因为我知道,那时候你是真情流露,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厢情愿的傻傻的放不下你,你也是爱我的,你那一吻便是证据,轩辕的臣子百官们都可以作证,他们见证了你爱我,也同样见证了我爱你。Du00.coM”
轩辕圣对着花无双温柔的呢喃,偷偷躲在门外的小兰已然哭的稀里哗啦,使劲的捂着口鼻,生怕不小心哭出来打扰皇上,她就知道,皇上是在意小姐的,他是爱小姐的,可是,皇上的这些话小姐还能听到吗?
萧潜儿回来,发现小兰正坐在门边无声的流泪,以为花无双出事了,一个着急,刚要疾步冲进去,还在小兰眼尖,赶紧的拉住了他,让他跟着自己悄悄的坐在门外偷听。
他偷听了两天,这次,也让别人偷听他一次。
“双儿,我知道你一定听的见,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我早早的就把名字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轩辕靖纯,女孩就叫轩辕明瑶,只是我不敢告诉你也不能告诉你,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平安的生来来,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因为他放弃你……”
轩辕圣痛心的回忆着,当初郑太医跟他说,救皇后娘娘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在孩子七个月之前把胎儿打掉,他当时臭骂了郑太医一顿,但夜深人静之时,他也确是想着要拿掉那个孩子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她开口,他不知道,如果他拿掉了她腹中的孩子,她会不会恨他一辈子。
“双儿,你在听吗?我起的名字好听吗?”轩辕圣期待的看着她,期望她能应他一声,哪怕是不说话,咳嗷一声也好呀。
可她还是静静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不给他一点的回应,哪怕是一个叹息一个眨眼都好,没有。
轩辕圣絮絮叨叨了一阵子,时间已然都是第三日的后半晌了,再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她若再不醒,可真要准备国葬了,而且是一尸两命的国葬大礼。
轩辕圣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阵子,时间已然都是第三日的后半晌了,再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花无双若再醒不过来,那可真要准备国葬了,而且是一尸两命的国葬大礼。
开始小兰还满怀希望,心想或许小姐能醒过来也说不定,因为她知道,小姐心里还是十分在意皇上,如果说小姐的至亲重要之人,那其中必定有皇上,而且郑太医一日六次定时定点的给小姐喂药,小姐从最开始的不呑不咽到后来了可以慢慢咽食一些,这就是好的进展,
还有小姐日渐正常的面色,让他们相信,小姐醒来是十分有可能的,郑太医还是十分靠谱的。
可是如今,都这个时候了,小姐还没醒,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开始以为就差皇上一个,现在皇上也情真意切的在小姐床边呼唤,但小姐还是没醒,真是急死人了。
前两天大家都还算安静,可现在就不同了,一个个都心烦意乱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浮躁不安,郑太医翻着医书,看着暖毒和烈性凝血药这一块,反复的嘟囔着,“不可能呀、不可能呀……该醒了呀……”
轩辕圣看郑太医临阵磨枪的样子心里起就不打一处来,别说轩辕圣,就是换了任何一个病人家属,病人都快杆儿屁了医生还在那泛翻书呢,要你你揍他不,反正我要这暴脾气肯定要揍他,你这不是庸医嘛,延误病情嘛,万一病人一口气没上来,着急做人工呼吸,结果大夫还在翻书呢,一个不及时,人死了咋整捏?
人工呼吸?郑太医忽然被民间赤脚医生著的赤脚医书上这个陌生的词汇吸引了,这人工呼吸是啥意思呢?
是写着玩的?可是又不像,看样子还能在很多紧急情况下使用,唉,真该早早寻访这位医者,那样的话皇后娘娘估计今儿就有救了,她现在的状况就是体内机能够用,可就是体内滞气,醒不了。
醒不了,用什么办法能让她醒了呢?
轩辕圣动情的说了好久,几乎把他们在岐山经历的一点一滴都说了,可她还是没有反应,贪婪的睡着,好似十分贪恋那个世界,并不想醒过来。
她说过,死有什么好怕的,我有勇气活或者便能有勇气死,与其这样活着,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