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Du00.coM”轩辕圣满面希冀之色,这也是他唯一的希望,否则,他的处境将是花无双刚刚的状况,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如何?”廖斌刚一进门,轩辕圣急问道。
“理由,谁敢抗旨不尊?”轩辕圣急道,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是将军,他手中有王牌,皇上见过的。”廖斌无奈的说着,将一路紧紧捏在手里两张画递给轩辕圣。
轩辕圣一愣?王牌?
接过画,却是一愣,那小小的脚丫,那鲜明的胎记,不是健儿是谁?父子连心,怪不得上次见了他便念念不望。
“他想怎么样?”轩辕圣真是悲喜交加。
“将军说,让卑职给皇后娘娘传个话,让她放心,只要皇后娘娘活着一天,他就替娘娘照顾玉儿一天,娘娘若有什么不测,将军就让玉儿去陪她,不会让她孤单寂寞。”廖斌无奈的转述花无数的话,这是赤裸裸的要挟。
意味很明显,花无双死,他的儿子也要死,抑或是说,轩辕圣敢动花家任何一个人,他的儿子都得陪葬。
珍妃也是满面的恐慌,怎么胜券在握的事情就便成弱势的一方了呢?一双干巴的脸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眼神却深不可测。
“皇上,如今的情形,只有请皇后娘娘下懿旨,说明这只是一场误会,皇上请将军及两位国舅不过是入宫商议如何缉查谋害柳夫人的真凶罢了,并无它意,况且,柳夫人之死,皇后娘娘也该负责不是吗?”珍妃果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如此情急的情势之下,她都能立刻想出对自己有利的对策。
“皇后娘娘,您说呢?你若想继续做这个皇后,就得顾全大局吧?”珍妃柔媚万千的看着花无双道。
花无双冷笑一声,“萧珍薇,本宫看你是狗急了乱咬人,本宫为何要下这道懿旨呢?本宫这皇后之位做的很舒坦吗?”
话是看着珍妃说,却是说给轩辕圣听,这皇后之位,她花无双从未放在眼里。
“这世间谁又是活的舒坦的呢?就譬如皇上,高高在上,一言九鼎,不也是常常有许多无奈,难道皇后娘娘就没有软肋吗?”她说着,又记吃不记打的走到了花无双的面前,一脸奸笑的看着花无双。
“那霍雷阳和凤仪殿的五十名铁骨铮铮的汉子,臣妾可听说都是骠骑营百里挑一的汉子,据说可都是二将军花景瑞的心腹呢,入宫前便宣誓誓死护卫皇后娘娘,只要他们在,任何人都动不得娘娘您,现如今,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啧啧,真是一群忠心的人那,真真是一个孬种都没有,此刻,都眼巴巴的在落邺殿外护着皇后娘娘呢,个个磨刀霍霍,准备为皇后娘娘以死效忠呢。”珍妃阴阳怪气的说道,她竞然卑鄙到用他们来要挟她。
说起他们,花无双却是不能置他们于不顾,但她也不能置她的家族与不顾,如果她的懿旨一下,那轩辕圣则是名正言顺的宣大臣入宫,父兄却成是抗旨不尊之罪。
轩辕圣看珍妃如此卑鄙,竞然没有一丝阻拦,看来,他也觉得这是一条行的通的好计策。
看着一脸奸相的珍妃,花无双恨不得手撕了她,让她那副丑恶的笑容再也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可她要保持凤仪,此刻还不是收拾她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着珍妃自以为得意的计策,花无双不屑的一笑,如今情势这般,花无双若是任她宰割,听她摆布,那她还是花家的女人吗?她还有脸去见花家的列祖列宗吗?
看着珍妃自以为得意的计策,花无双颇为不屑的一笑,如今情势这般,花家占尽上风,花无双若还是任她宰割,由她摆布,那她还配姓花吗?她还配做花家的女人吗?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花家的列祖列宗?
花无双伸手点戳着珍妃的左肩,吓的她赶紧后退一步,花无双说打就打的本事她算是领教了。
看她那副怂样,花无双不屑的说道,“珍妃,本宫说你见识浅薄,不配替皇上分忧解难还真没说错,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现在外面是怎样的情形,你不会不清楚吧,骠骑营两万人马,禁卫军八千,用你愚笨的脑子想想,小时候见识浅薄长大了还是如此的浅薄,算不明白把脚趾头也掰出来算算,别给本宫出来丢人现眼,在本宫统领下的后宫,有这么愚笨不堪的妃子存在,本宫都觉得丢人,如此愚笨之人都能位居四妃之位,那些份位比你更低的美人侍妾们本宫都替她们不值。”
花无双的话让珍妃脸上一阵难看,忘记了后退,花无双上前一步,抬手点着她的肩头,“本宫警告你,落邺殿外五十名守卫,若是有一人少了一根寒毛,本宫一定会让你萧家所有的人跟着陪葬。一人飞升,仙及鸭犬,本宫听说你什么阿猫阿狗表家兄弟、姨家姐妹妄称起国舅皇亲了?正好,本宫一并都带上,省的人少了寂寞,黄泉路上有个伴,本宫说话,从来说一不二,不信你就试试,你有种,今天就把本宫一起害了,否则,你动本宫的人一跟手指头,本宫剁你萧家人一条腿,本宫的流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