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牛皮绸面,展开看去,内容很简洁,只有短短八个字,“海盗猖獗,水族逃难。”
“水族逃难?那唯一可逃之处岂不就是轩辕国?”廖斌惊道。
“是,据暗卫汇报,目前只是少许水族外逃,但如果不制止海域的盗匪,那水族族中迟早要涌入轩辕国边境,试想,如果水族人见识了轩辕国陆地的肥沃富饶,以他们的水上作战能力,我们如何能抗衡?”轩辕圣担忧道。
轩辕国的西面是一大片辽阔无驗的海域,遥遥数百万里,看到不尽头,在无疆的海域里,水族以海域为国,自给自足数百年,从不与陆地上的国家往来,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无事。
近些年来,海运线发达,轩辕国也会有稀疏的船只运送布匹、粮食到海域,与水族民众换些海货运回陆地,水族却从未着人离开海域到过陆地,如今,海盗猖獗,如不是迫不得已,水族绝不会离开海域,万一大批水族民众涌入轩辕国,为了争取一份生存之地,轩辕国境内蜿蜒磅礴的湖泊河湖,还不都是水族的领地?
“为今之计,只有派兵协助水族,剿灭海盗,让他们继续留在海域,才能确保轩辕国的安宁。”廖斌一语中的。
他所说,正是轩辕圣所想,只是轩辕国不乏能征善战的将军元帅,却几乎没有水军将领,甚至连水军都没有,要如何协助?
“派何人?领何部作战?”轩辕圣反问。
廖斌语塞,却是无人无兵可派。
“既然不能协助水族消灭海盗,那就只有消灭水族了。”廖斌狠狠的道,无毒不丈夫。
“协助水族,消灭海盗,此上策;腾出郡县,收容水族,使其在轩辕国境内安居,此中策,弄不好会引发大乱;趁其喘息未稳,趁机杀之,此下策,不到万不得,不能用之。”轩辕圣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声音中透着疲惫。
内忧外患,这个皇帝怎么做的如此辛苦?
朝阳冉冉秋满目,睁开眼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炎炎光华,枝头的喜鹊喳喳的叫个不停,花无双却眉头紧皱,没有一丝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