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头还疼么?”洛儿看着若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心疼的道。Du00.coM昨晚上还好好的呢,怎么睡了一觉之后病成这样了呢。“小姐,您在忍一忍,大夫一会儿就到了。”
“嗯……”若月轻应一身,翻了个身子,舒展下僵直的背脊,心里又开始咒骂道:‘臭屁孩,你给姑奶奶等着,早晚一天得好好收拾你!’
“小姐,您是不是饿了?”洛儿看到若月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哎……”饿什么饿啊,她已经给气饱了。
可是当一想到昨她到底还是把花灯放进了水里,而且还许了愿望,心里就觉得美滋滋的,以至于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颊上浮现出丝丝甜蜜的笑容。
洛儿看着若月傻乎乎的傻笑的样儿,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不好了,看来小姐的脑子真的给撞坏了,一会傻笑一会跌怒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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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夫收起了药箱:“不碍事,梅小姐只是伤风着凉了而已,煎几副药服下就没事了。”
‘伤风?着凉?不会吧,昨天小姐好好的待着,怎么会伤风着凉的呢?’洛儿诧异的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梅若月。
梅若月心虚的撇过头去,“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煎药啦。哎呀,头快疼死了。”
“噢,洛儿这就去。”洛儿在若月的催促下,飞快的抓起大夫开的药方出去抓药去了。
屋子里就剩梅若月一个人的时候,她这才掩着脸偷偷的笑了起来。看来她的计划非常成功,木有任何人知道她昨晚出去溜达了。
‘这个臭屁孩……’一想到昨晚在湖里狼狈不堪的样子,若月就禁不住的咬着牙齿愤恨的想着,‘此仇不报非君子,啊不,是非女子!
小屁孩儿,你给姑奶奶等着,看姑奶奶是怎么收拾你的。
不是约了我后天‘花满楼’相见嘛,哼,今天就权当做养养身子,恢复恢复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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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暖阳照在身上,梅若月坐在小院里的仰椅上,哼着小曲儿乐呵呵的晒着太阳。
“小姐,把药喝了吧。”洛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
“不是吧?又要喝,早上不是刚喝过吗。”若月顿时抗议了,要知道早上那碗苦汁差点让她把胆给吐出来,有没有搞错,不就是小小的感冒,至于吃这么苦的药嘛。
但她看着洛儿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自动的捏起了鼻子将一碗苦汁灌了下去。为了显示自己不怕吃苦,她放下碗后刻意的咂了几下嘴道:“味道不错,再来一碗。”
“好的,洛儿这就……”
“哎哎,洛儿,我的好洛儿。”若月连忙讨好似的拽住了洛儿:“你就饶了我吧。”
洛儿厥着小嘴说道:“小姐,您说实话,昨个晚上您是不是……”
“是什么?”难道这小妮子发现出什么了。
“您是不是一人溜出去玩来着了。”
“没有,绝对没有!”若月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小姐您就别在骗洛儿了,早上洛儿给小姐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您的鞋子和衣裳,都是湿的。难怪大夫会说您伤风着凉,哼!”
就知道这小妮子聪明,这都给她发现了。若月怏怏的没在说话。
洛儿突然的擦着眼睛,低泣了起来。
躺在仰椅上的若月四十五度的仰起了脑袋:“好洛儿,您别哭嘛!哎,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我再也不偷偷的溜出去玩了,您可千万别告诉二娘啊,拜托了啊……”若月的语气就差苦苦哀求了。
吃了这药可真是又苦又涩,嘴里尽是苦汁味儿。若月抓起身边茶几上的茶盅,猛喝了一口茶水。
“洛儿难过的不是小姐偷偷溜出去玩,洛儿,洛儿难过的是,小姐您独自出门,既然都不带着洛儿一起。”
‘噗……’若月刚进嘴的茶水在听了洛儿这话后,一股脑儿的喷了出来。
索滴丝乃,明白了!
敢情是这丫头也是被圈养怕了,想她出去玩的时候一并在将她带在身边。
这样也好,如此甚好。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想到这儿,若月伸手打了个‘OK’的姿势:“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噢,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二娘。”
洛儿抿着嘴儿乐呵呵的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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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坐落在长平街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段。
一座堪比大型别院的青瓦红墙内,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阁楼,厢房,上等客房和下等客房。
两柱朱红色的门柱高高隆起,两柱顶端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攥刻着‘花满楼’三个朱红色的大字。
匾额正中帘悬挂着一束火红色的花球,花球两边的红色绸带像女子妖娆的手腕贴着匾额徐徐垂下,在微风中左右的摇摆着。胜似那阁楼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