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的阁楼内,红木雕花的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位肤色苍白,似病入膏肓的可人儿。读零零小说
好疼,好痛啊。
混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空洞酥痛,疲惫的眼睑沉重而滞涣。
淡似远山的黛眉深深的蹙着,苍白稚嫩的唇瓣艰难的微张微合着,试图发出一些声音。
梅若夏靠着惊人的毅力,硬是强迫着自己慢慢的张开了眼睑。
原本苍瘦的脸庞上,顿时因为那双精明,锐利的双眸,而生起了一线的生气。
沉痛的思绪渐渐回到了脑海,疼痛的四肢也似乎有些减轻。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可是印入她眼睑的景致却使得她再次的为之纳罕。
这是个什么地方?她怎么会睡在这儿了?
只见整个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精致格局。
奇怪啊,印象当中她并没有见过此地啊!
等等,她想起来了,之前她和师兄在苏州准备毁掉博物馆里的文物,然后师兄出卖了她,再然后她中了的迷香,一种使人四肢无力,昏昏欲睡的秘药……
怎么一觉睡醒,却到了这里?
貌似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级监狱’?
梅若夏深蹙着眉头,从榻上支起身子,这才发现身上所穿的衣服既是那么的稀奇古怪。
一袭纯白色的长袍,宽大的袖口镶秀着精美别致的金色丝边,衣襟处小小的V字领,同样秀制着精致的丝边。
她诧异的垂下头去,仔细的凝视着身上所穿的衣服,就在她垂颌的同时,丝丝秀发翩然的落在了胸口前。
哇撒,谁的头发,这么长?手感还是那么的柔软舒服。
无骨似的纤细葱指将发丝握在手心,手腕轻轻用力一拉,头皮适时的传来轻微的痛楚。
纳尼?这是自己的头发?什么时候她留了这么长的头发了?
明眸大眼转了几下,浓密纤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
梅若夏越发的糊涂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
她狐疑的从榻上走了下来,诧异的审视着阁房内的装饰和物品,越看越觉得惊讶,越看越觉得迷茫。
当她挪步来到门边,正要推开的时候,耳边传来门外似有人轻微走动的声音。
梅若夏屏住呼吸,退到了门口。
‘吱呀’一声,门果然被人打开。
未等到来人的身子探进阁房,梅若夏迅速的伸出手,用力的叩住了不明来人的下颚,并飞快的欺压过去。
在来人的耳边压抑着厉声问道:“什么人?”
“少……少爷,是我啊,小洛啊。”来人也是个穿着古代衣物的年轻女子,因为惧怕浑身打着抖,结巴的说道。
少爷?小洛?这到底是在唱哪出子的戏码?
不过梅若夏还是松开了紧紧叩住洛儿下颚的手,并下意识的双手交叠的抚上了前胸。
呃……还好,还好,咪眯还在。
那……难不成她会被监狱里某个变态的人给变性了吧?
于是双手又下意识的碰触了下si处,嗯,还好,还好……‘妹妹’也在。
她可是个骨子里很守旧的人呢,师兄曾想要得到她的人,但是被她婉言的回绝了。
她的身体,只在最爱的人面前,只在最恰当的时候,为他绽放。
自称洛儿的小丫鬟,愣愣的看着梅若夏对着自己的身体,上摸下碰了一翻。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实在是不解,‘少爷’醒来后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喂,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只是,额……验下货而已。”梅若夏注意到面前的小女子惊愕的表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不迭的解释着。
“噢……”小丫头似懂非懂的应着,然后将手里的面盆搁置到深紫色的檀木桌上,道:“少爷,您觉得哪儿不舒服?先净下脸吧,待会奴婢为您上些清淡的小点心。二娘说了,少爷您身子骨初愈,不能食太过油腻腥重的饭菜。”
到底早搞什么鬼?什么少爷,二娘,初愈?梅若夏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个二和尚似的,摸不到自己的头脑在哪儿了。
“拍戏?演出?谢谢!”管她劳什子在搞些什么名堂吧,她先离开这鬼地方在说。
梅若夏说完后,不顾小丫头一脸错愕的表情径自的拉开门往外走去,亦不理会她在身后大呼小唤着。
“少爷醒了,少爷醒啦……二娘,雪小姐,少爷醒啦。”
梅若夏好不容易的摸索到大院子的门口处,听到洛儿的大唤后,好奇的转头瞥了一眼。
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只见三五个人,分别穿着奇形怪状的服饰,朝着她走来。
“月儿,不要胡闹。你的身子骨刚刚恢复,这时候不适合出去。快回来。”说话的是位美艳的少妇人。
她打扮得非常的素净,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