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五分钟,司机就把谢雨熹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Du00.coM医生让谢雨熹做了脑CT,告诉乐秋遥,谢雨熹硬膜外有出血,需要马上做手术。
“会很严重么?”乐秋遥问医生。
“病人送过来的很及时,从CT上看,出血量应该不大,做一个微创手术就可以,应该不是很严重,但具体情况还要做了手术再看,而且不同的病人体质也不一样,颅内手术总是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的。”
乐秋遥用自己的信用卡帮谢雨熹交了押金之后,医生问他们谁签字。
乐秋遥原本打算让司机签字的,可是他听了医生的话不敢签了。乐秋遥知道这种创伤多耽搁一秒钟就多一份危险,无奈之下没时间和司机争论自己签了字。签了字乐秋遥对司机说:“医生的话从来不会说的很肯定的,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有问题了。你不用害怕。”
“我只是个小雇员,谢小姐要是真有什么意外,我可担不了责任。”
乐秋遥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候,乐秋遥给嘉文打了电话:“你在泰国么?”乐秋遥问他。
“是的,怎么了?”嘉文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谢雨熹小姐在北京出了点以为,现在正在做手术。”
“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她有没有危险。”乐秋遥冷冷的说。
“那,她怎么样?”
“医生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现在手术还没做完,无论如何,你尽快赶过来吧。”
挂了乐秋遥的电话,嘉文立刻又打给安妮:“帮我安排飞机,我要立刻去北京。”
“可是后天就要开董事会了。”安妮提醒他。
“我知道,让瑞兹先生和凯南先生弹劾吕思琪的事情最后确认好了么?”
“已经确定过了,我下午的时候和他们都通过电话。”
“好的,到时候如果我回不来你就代表我出席董事会。”
“您会缺席?”安妮很震惊的问,因为她知道这次的董事会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发生么?”
“也不一定,我会尽量赶回来的。”嘉文没有告诉安妮,她也不好再问。
手术完成后,医生告诉乐秋遥手术很成功。出血量只有15ml理论上不会有后遗症,但还是要看她醒来之后的情况。
乐秋遥觉得自己责任已尽,应该可以离开了。但是她又想留在这里等嘉文,然后告诉他事情的经过。等待的时间里,她很想给苏岩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让人绑架自己。但是她知道,苏岩不会对她说真话的。从今天起,要怎么面对苏岩呢?难道又要辞职了么?乐秋遥感到非常的无助。此时的她甚至觉得,呆在医生、护士、病人和家属们一个个行色匆匆的医院里等人,比一个人躺在酒店空荡荡的房间里感觉要好的多了。
嘉文赶到医院的时候,乐秋遥已经趴在谢雨熹的病床边上睡着了。他把乐秋遥叫醒,到门外问她:“她昏迷了?”
“有这种可能,但是医生说现在麻药时间还没过呢,也许她马上就能醒过来。”
“你在这里守了一夜了?”
“是的,前天泰国网络上传了很多那天在温泉山庄的照片,你知道的吧?”
嘉文点点头,“她因为这件事情来北京找你?”
“是我主动联系的她。”乐秋遥说:“原本我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她也没有怪我,可是中途出现了些意外。有个人推了她一下。但是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她应该会在一天之内醒来。既然你来了,我先回去了。”
“好吧。”嘉文点点头说。
乐秋遥回到病房里拿上包包刚要走,嘉文对她说了声:“谢谢。”乐秋遥对他轻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乐秋遥走后,嘉文静静的坐在谢雨熹的病床边上。心里想的却是乐秋遥,急匆匆的从曼谷赶过来,他一方面是因为谢雨熹的伤情,另一方面也很担心谢家的人会对乐秋遥不利。来到医院,虽然谢雨熹还没有醒过来,但是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心里也觉得踏实多了。但是,她转身离去时的身姿和表情都是那么的从容和优雅。她对谢雨熹的态度都是那么的平和。对自己确实如此冷漠,和几天前在寂静山庄的时候相比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嘉文有些不知道应该为她的改变而心寒,还是应该为她如今的成熟而高兴。
谢雨熹醒来的时候,嘉文正在握着她的手。她看着他的脸,他没有说话,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静静的看着她。她看着他的眼,短短的几秒钟内心的感情剧烈的波动。从刚睁开眼是的惊讶,到瞬间流遍全身的温暖的幸福感,到后来竟然不自觉的留下了泪滴。
嘉文轻轻为她拭去泪水,问她:“头还疼么?”
“有一点点。”谢雨熹双手揽住嘉文的肩,慢慢把他拉向自己,嘉文顺着她慢慢的俯下身,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