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利斯特夫人和简-米莉尔看上去聊得很愉快。Du00.coM
短短十几分钟里,她们已经夸了对方的衣服和发型,开始研究对方的粉底和眼线,甚至于发现了她们是同一所高中的校友。
“我哪里比得上麦卡利斯特夫人,见到她我就明白了麦卡利斯特先生对其他女士从来不表现出任何关注呢。”
“他就只有比较老实这么一点好处了。”
当然她们最重要的谈话内容还是麦卡利斯特的选举和伤势。
“非常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丈夫选举工作的支持,威尔和阿兰都专门提到过你对我们事业的支持有多么重要,你比阿兰说得还要漂亮。”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至少方恪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告诉麦卡利斯特夫人有一个美丽的女记者整天在跟着她的丈夫做专访,他更不相信麦卡利斯特会不明智到这个地步。
“哎呀,他在我面前更是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从头发到鞋子,阿兰你这家伙总是盯着各种美女,我都不想说你。”麦卡利斯特最喜欢简-米莉尔的中段,方恪知道他喝了几杯酒之后眼神是朝哪里喵的。
“哎呀呀,你整天忙着讨好那些愿意给你捐款的老头子,年轻女士也需要关注的啊,我自然是当仁不让了。”方恪不打算和麦卡利斯特计较,毕竟他在吉尔-本内特面前是很给力支持了他。
“谁说我只讨好老头子,富有的老太太我也必须讨好的!”麦卡利斯特也有点不在意方恪拿他的筹款工作讲笑话。
“哈哈,快活吧,年轻人。”麦卡利斯特夫人对于方恪的风流事是完全不在意的。“不过你再这样快活下去,我是不会允许你再和玛丽一起出去玩了,更不允许你用冰激凌诱惑她。”
“那我真是要哭了,我现在深刻反省还来得及吗?先是错过你,再是错过玛丽,我真的悔不当初。”方恪喜欢玛丽,玛丽也喜欢他。
“喂喂喂,你这家伙把你的隐秘思想都给我藏好,艾玛的老公,玛丽的老爹就在这里!”
方恪和麦卡利斯特一唱一和让气氛一时间大好。
这让后面的话题开始地很好。
“今天没见到玛丽真遗憾。”简-米莉尔已经从对话里明白了玛丽就是麦考利斯特的独生女。“你有一个如此幸福的家庭,如此可靠的朋友,你会成为一个好政治家的。”
“区区市议员罢了,哪里称得上政治家,更何况我连选举都还没赢下来呢。”麦卡利斯特摆了摆手。
“这次枪击事件如果能够被定性为见义勇为对选举很有帮助。”这里都是麦卡利斯特的自己人,简-米莉尔一点也不遮遮掩掩了。
至少不遮遮掩掩这件事。
“我认识你,我们是朋友,我们一起工作了那么久。我想这算不上见义勇为,最多也就是没有临阵脱逃吧。”麦卡利斯特对于见义勇为的定义很传统。
“什么意思?见义勇为?我以为这是为了报复上次威尔冲进清真寺而进行的报复性恐怖袭击。”麦卡利斯特夫人感到很奇怪。
见义勇为是不错,但是比阻止了一起恐怖袭击,那就差得远了。
“恐怕很难界定为恐怖袭击了。”方恪对麦考利斯特夫人说道。“不过就算是保护朋友也是对选举很有利的材料,一步一步来吗。”
“这怎么不是恐怖袭击,这不仅是恐怖袭击,而且是恐怖组织专门为了恐吓美利坚最勇敢的公民而进行的报复活动!”麦卡利斯特夫人第一时间很激动。“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门口的两个保护的人,一点也没有警惕心。”
“阿兰认为联邦调查局的人为了推卸责任不会承认这是恐怖袭击。”麦卡利斯特对自己的表现不大满意。“当时我应该等一等阿兰再说话的。”
“这不能怪你,那个时候谁会不信任一身西装革履的联邦探员呢。”事实上麦卡利斯特还是有基本的警惕心的,可是简-米莉尔一见到两位带着警徽的特工就立刻把有用没用的都说了。“当时我只希望尽快提供给他们信息,这样他们抓住那个逃掉的歹徒的机会也大一点,没想到被他们找到了可以推卸责任的话,当时我认为袭击者的第一目标是我,他们是为了我的几篇直接说出我对伊斯兰教和默罕默德看法的社论才要来杀我。”
“这不影响这个事件是恐怖袭击,他们是在报复,而且这个说法以后我们不应该再提及了。”麦卡利斯特夫人和方恪一样知道这个说法对她丈夫的事业不利。“当时现场一定一片混乱,你又被枪指着,谁能搞的清楚是怎么回事。”
“嗯,他们抓到了一个歹徒,他的口供一出来,只要是涉及伊斯兰教的,对麦卡利斯特先生的选举一样有用的。”简-米莉尔说得有道理。
“联邦调查局一定会淡化此事的,只要文件上掐头去尾就能把事情归纳为普通的枪击案。”但是方恪却更清楚官僚为了推卸责任的下限在哪里。“那位钱斯探员,上次见面之后,我做了一点功课,他可是兰利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