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人,加起来共计二十万大军!
大帐内匈奴贵人们的站位左侧以左贤王为首,左谷蠡王、左大将、左大都尉、左大当户、左骨都侯依次站立;右侧以右贤王为首,右谷蠡王、右大将、右大都尉、右大当户、右骨都侯依次站立。众人对单于召集众人议事的原因心知肚明,每个人都是各怀心事,等着单于率先开口。
“诸位,自从进入秦国以来,我们匈奴大军每战必胜,每城必克。已经占领上千里的秦国土地,如今却受阻于小小的漆县城。漆县的背后就是沃野千里的关中平原,是数不清的财帛和女人、粮食。难道诸位打算就此止步漆县返回草原吗?如果大家都是这么想,那本单于二话不说。马上就带你们返回草原!如果你们是还想趁着粮草没有用完,在关中平原上劫掠一场,弥补损失,那为何在攻城的时候束手束脚?你们还是不是狼的子孙,还配不配做草原上的勇士?如果是后者,你们辜负了腰间的弯刀!”单于气呼呼地冷笑道。
右贤王立马跳了出来,单手抚胸行礼道:“单于,你的眼睛比天上的雄鹰还要锐利。你的弯刀所向,敌人无不臣服在你的马下!我们大军之所以被困在小小的漆县城下,就是因为有人担心牺牲,不肯效死!”
很明显,右贤王不是在说自己麾下的士卒交战不利,而是隐射有些人为了保存实力,不肯效死。联想到最开始的六天,是右贤王带领右谷蠡王、右大将、右大都尉、右大当户、右骨都侯攻克了秦军营寨,全歼了一万秦军精锐,更是用声东击西之计。攻占了漆县城头长达一个时辰。虽然最后被王翦亲自率领亲卫赶了下来,但也给秦军造成了超过五千人的伤亡。可以这么说,秦军前后损失的两万五千人当中。有一万七千多人是匈奴西面的部落造成的。只有区区八千人是被左贤王率领的匈奴东面的部落造成的。再计算时间的话,匈奴西面的部落攻城六天,东面的部落攻城五天。
单于当然知道右贤王想要表达什么,事实也正如右贤王所说,左贤王他们的消极懈怠才是匈奴被死死挡在漆县城下的关键原因,自己召集所有贵人前来议事,也是想要敲打。免得寒了右贤王他们的心。
“这些天,各个部落的损失都统计出来了吗?”单于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所有匈奴贵人打起了精神。
很显然,哪个部落的损失更大。对攻打秦国也就更加上心。截止到目前,左贤王他们的损失可要远远比右贤王他们的损失少啊!单于这是在表达对左贤王他们的不满啊!
一旁的侍卫随即将一张羊皮卷递给了单于。单于漫不经心地一看,然后就莫名其妙地笑了。“右贤王部落,损失六千五百人;右谷蠡王部落,损失五千八百人;右大将部落,损失五千人;右大都尉部落,损失四千两百人;右大当户,损失四千三百人;右骨都侯部落,损失五千人!共计三万八百人!”
“嗯,我再看看,左贤王部落,损失四千人;左谷蠡王部落,损失两千八百人;左大将部落,损失两千两百人;左大都尉部落,损失一千九百人;左大当户,损失一千五百人;左骨都侯部落,损失一千两百人!唔,加起来一万三千六百人!”
“一座小小的漆县,兵力不过五万而已!却能让超过四万匈奴勇士长眠于此!而且,城中尚有近三万秦国大军!如果这么算下去,岂不是还要损失四五万大军才能拿下漆县?!到时候,我们匈奴大军不过十一二万,如何去攻打咸阳?!一座城池一座城池地打,怕还是没有到咸阳,就死光了吧!”单于冷哼道。
“左贤王,你们的损失很少啊!是怎么做到的?给大家说一说!也让右贤王他们学学!”单于瞥了左贤王、左谷蠡王一眼,神色平静地说道。
在匈奴,左贤王、左谷蠡王、右贤王、右谷蠡王合称“四角”,贵于其余王侯。单于自然很是看重“四角”,只要“四角”臣服于单于,那单于就可以高枕无忧。因为其他部落根本威胁不到匈奴单于!因此,虽然单于只是说了左贤王,但却同时观察左谷蠡王的神色。
“臣等攻城不利,请单于责罚!”左贤王倒也光棍,直接认错。左谷蠡王、左大将、左大都尉、左大当户、左骨都侯也知道自己的懈怠引起了单于的极度不满,在没有密谋前,谁也不敢触犯单于的威严,当即也是认错道:“臣等攻城不利,请单于责罚!”
左贤王来了这么一出,单于倒是不好继续发作!望了右贤王、右谷蠡王一眼。单于示意自己会给他们做主,说道:“攻城不利?右贤王他们先是以两万人的代价全歼了城外的一万秦军精锐,然后更是险些攻克漆县。他们前前后后损失了超过三万大军,歼灭的秦军接近两万。如果你们可以毕其功于一役。猛攻漆县不止,说不定此时我们已经在漆县载歌载舞了!你们倒好,同样用了六天的时间,歼灭的秦军还不到一万!你们来告诉本单于,接下来你们想怎么做?”
对于匈奴来讲,东方比西方更尊贵。“单于朝出营,拜日之始生,夕拜月。”单于每天祭拜东方出升的太阳。东方比西方要神圣。左贤王掌控东方部落,右贤王掌控西方部落,也说明了匈奴尚左。因为右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