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了一片白骨,而行刑官很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大动脉、脏腑以及致命位置,墙边的架子上,从君明翊身上割下的一片片肉片整齐的晾晒在那里,在等待风干,每当君明翊自己快要撑不下去时,他们就会将这些肉片做成肉糜,喂给他……
上辈子的叶妩,被君明翊和蓝梦囚禁在君家别墅,折磨了半个月有余,而这一辈子,叶妩将君明翊硬生生的折磨了一个月!
“我又抓到三个布藏家族派来接你的人。”司凛如是淡笑着道。
叶妩尾随进来,看着君明翊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他脸上的憎恨与厌恶,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司凛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君明翊无悲无喜、痛苦麻木的表情,忽然轻笑了出来,“君三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万分感激你的贡献?真不愧是我龙国养大的白眼狼啊,我这一阵抓的间谍和暗杀人员,简直比过去一个抓的还多。”
君明翊终于从涣散的意识中,渐渐的清醒过来,嘶哑着嗓子,撕心裂肺着表情,似乎在诅咒眼前人。
“他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叶妩忍不住向行刑官问道。
行刑官的手法灵巧,即便是叶妩和司凛过来,他也没有停手,只是低着头,淡淡的道,“还有四百四十六刀,大概今天晚上九点左右就会结束。”
叶妩舔了舔嘴唇,“那好,四百四十六刀里,四百六十五刀归你,剩下的最后一刀,我要亲自动手。”
行刑官看了一眼司凛,司凛略微颔首表示赞同。
得了这个肯定,行刑官这才应声,闷闷的道,“可以,我会给你留下这最后一刀。”
“谢了。”叶妩只淡淡的吐出最后两个字,转身离去。
晚上八点四十九分,已经割完凌迟的三千五百九十九刀,昔日俊美的君三少,如今全身上下已经只剩下了骨头架子和一个脑袋,周身上的肉已经没了,灰白色的骨头,包裹着青红色的五脏,如同从噩梦中走出来的鬼怪一般,瘆得人全身发冷。
可这样一个骨头架子,对于行刑官来说,恰恰是一种完美的艺术品,唯一让他遗憾的是,不能完成这件艺术品,那最后一刀——叶妩要亲自动手。
进入内室时,叶妩静静地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如同一具尸体般的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
行刑官将一把小巧的刀放在叶妩手旁的的桌面上,淡淡的道,“叶小姐,最后一刀是割在他的心脏上。”
“嗯,你出去吧。”叶妩淡然的望着君明翊,随口吩咐道。
匆匆忙活完审讯的事,司凛正好赶过来,瞧见行刑官被叶妩撵了出来,阔步就要进来,叶妩听见脚步声,猛地转过头,看向司凛,“出去,不要进来。”
司凛挑眉。
“这是我跟君明翊的事情,由我与他开始,就由我来结束。”叶妩舔了舔嘴唇,眼底满是平静之色,“司凛,帮我把里面的监控器和窃听器关掉,我想跟他说几句话……你不要糊弄我!”
司凛眸光里闪过一抹隐隐的不愉和无奈,可终究还是静静的退了出去,示意让人将监控器和窃听器关掉,而他自己,则站在内室的落地玻璃外面,望着里面的叶妩和君明翊,——一个身形桀骜而独立,一个枯骨得苟延残喘。
叶妩缓步走到君明翊谁身边,望着几乎没了人形的男人,终于勾了勾唇角,侧过身子,背对着司凛的方向,摸起桌面上的刀子,一点点的蹲了下来,用手轻拍了拍君明翊的脸颊,他全身上下,也就那个脑袋才是好的。
“君明翊,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你清醒着。”叶妩低声浅笑,笑得温婉明媚,一如当初她嫁给他时的那般模样。
君明翊缓缓的睁开眼睛,深棕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叶妩的身形,向上翘了翘嘴角,干涸得发裂的惨白唇瓣露出一抹笑容,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讽刺。
叶妩同样笑了小,一屁股坐在了君明翊的身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静静地轻笑道,“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了解我吗?知道我为什么会将你死死地踩在脚下,不肯给你任何生机吗?”
君明翊目光静默,只是流连在叶妩的身上,隐约间流露出一抹莫名的波动。
“因为,我是从地狱而来,向你复仇的啊。”叶妩勾唇,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冷冽笑容,“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你吗?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间从一个对你痴慕不已的豪门千金,走到今天吗?知道我当初你的完美计划,会突然从那场婚礼开始,变得让人无法掌控不住吗?”
君明翊眸光里的浮动越来越大,一直到吃惊而诧异的看向叶妩……他似乎也有些怀疑起了整件事情。
“因为,这一切……我曾经经历过的啊。”叶妩洒然而笑,目光深沉而幽暗,嗓音淡淡的,带着一抹缅怀和苦涩,“你的计划真的很完美,我曾经一度爱你入骨,甚至愿意为了你放弃继承权,为了你甘愿在君家别墅里当一个乖巧的金丝雀,只为了你回眸时,能温柔的看我一眼,只为了能做你最好、最满意的贤妻良母……”
“可是,君明翊,你不应该骗我喝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