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翠的一番话,几乎让所有人的心底掀起一股子惊涛骇浪: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君奉国,却伙同他的两个兄弟,听信自己小儿子的话语,去杀害大儿子!不敢下手,居然想出把人砌死在墙后面的法子,把人活活渴死饿死憋死……那可是他儿子!亲儿子啊!最残忍的死法,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简直就是人渣中的畜牲!
在场的众人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再看向君家三个男人时,脸色也微微起了几分变化,鄙夷、唾弃而警惕,就看他对自己儿子的那份狠辣无情,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背后捅人一刀也说不准。
“你个疯婆子,乱说些什么?!”
君守业眼瞅着旁人看向自己时那般怪异鄙夷的眼神,不由得怒火中烧,同样冲上前去,照着曹翠的脸,上去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末了,似乎还嫌不够过瘾,照着她的肚子上就是恶狠狠地一脚,几乎将人踹得吐了血……
“各位,你们可别相信这个疯婆子的话语,她是精神病,见谁都想上去咬一口!”君守业毫不在意的往曹翠身上泼着脏水,力图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是在胡言乱语。
曹翠躺在墙角,脸色苍白,唇角还残留着几滴血迹,冷冷而笑,“君守业,我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真当你们君家自己制毒贩毒,能瞒得过天下人了?哈哈……君守业!君守业!你们君家不得好死!我要是早些细心一点,注意到你们制毒,何必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早就跟你离婚回娘家了!”
“我呸!你别胡言乱语的!”君守业还想再踹结发妻子一脚,却被人拦了下来,只能讪讪的朝着她的脸吐了两口,这才道,“说我们君家不得好死?呵,你可别忘了,那你双儿女也是我君家人,你莫不是连你肚子里生出来的玩意,也一起诅咒了?”
提起君胜男和君明凯,曹翠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浓浓的心痛之色,随即很快冷笑道,“胜男和明凯,你还有脸提起这两个孩子?他们会变成如今这般愚蠢贪婪又唯利是图的模样,到底是谁害的?又是谁,生怕我家胜男和明凯,抢了二房的风头,故意把两个孩子带坏养废,好让他们没资格继承君家……二哥,这件事,想必你比谁都清楚吧?”
君奉国脸上满满的是义正言辞,“老三媳妇,你果然是糊涂了,在胡乱攀咬些什么?你们三房的孩子,关我什么事?”
“我呸!”曹翠恶狠狠地将嘴里的血沫子,吐在了君奉国的身上,“别特么的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故作正经了,我看着恶心!我们家胜男和明凯,在十一二岁那会,还是两个乖巧聪明的孩子,就算单纯了些,却没什么坏心思,也断然没有如今眼皮子浅的道理……自从你那个好儿媳妇姜蓝梦嫁进门之后,他们俩越来越废柴,眼皮子也越来越浅,性子也越发骄纵贪婪,我因为要盯着守业不许他在外面乱搞,疏忽了两个孩子,却让你那个好儿媳妇钻了空子,唆使我们三房的两个孩子在外面交上了狐朋狗友的……君守业,你个蠢货窝囊废!你的孩子就是被这二房给养废的,如今你居然还蠢到会跟这种披着人皮的豺狼为伍?你就不怕自己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听着妻子的这话,君守业倒是略微有所动摇,可是等不及让他细想,旁边的君奉国却已经冷笑了出来,“守业,你就这么任由着这等恶妇,挑拨我们兄弟三人之间的关系?真不知道她按的到底是什么心思,居然连你们三房的这双儿女教养错了,也都能赖到旁人的身上?说是你自己疏忽对子女的教养,哼,真是好笑,你有那么多时间对守业看管,不许他出去喝酒应酬的,却没时间教养儿女吗?”
听见自己哥哥这么说,君守业也顿觉有理,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曹翠,显然已经被君奉国说动了。
君奉国满脸的自得骄傲,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道,“我君奉国这辈子,娶了个姜玉兰,生下两子一女,外室莫婉怡生下一子一女,除了这五个儿女之外,在外地还有两子三女的,算起来……统共差不多十个子女,子嗣颇丰,再瞧瞧大哥和三弟你们俩?”
这样一番话,却是让蓝雪对君奉国的感官降至最低,瞧着这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倒是一幅好皮囊,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大种猪!居然以能生十个孩子为傲?!
君奉国引以为傲,君元邦和君守业却是一副自惭形秽的模样,气得大伯娘孙梅脸都绿了,在后面拼命地瞪着君奉国。
叶妩却是冷笑了出来,斜睨了一眼君奉国道,“公公怪不得会对长子君明寒如此薄凉无情,原来是仰仗着自己的孩子多啊,呵……细想来也是如此,反正都有十个孩子了,死上一两个的,又怕什么?”
君奉国冷哼了一声,一副对叶妩不屑一顾的模样。
说话的间隙,墙体已经扒开了一个大窟窿,里面一就是一道钢铁浇筑的大门,这一次没有等到叶妩分吩咐,边有人自动出来,用枪口对着铁门门锁的位置一阵扫射……
门,终于应声被打开,众人顺着洞口钻了进去,透过铁门,看见里面那一幕时,却都惊呆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