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不敢抬头直视刘德然，只能不停地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错误了！”
刘德然指着夏静珊的鼻子骂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还犯这样的错误，我会通知人事部，你就看着办吧。”
“是、是、是……”
刘德然一阵痛骂，总算是把心内的怒气给宣泄起来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忽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往门口一看，愕然道：“老板？”
“老板？”
美术设计总监的这声惊愕，立刻引得整个办公间内，其余所有人的抬头注意，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了门口的陈央。
陈央纵然来公司的时间太少了，可美术部门有一半是老人，还是认得出陈央这个总裁，连忙恭敬地站起身。
旁边不认识的同事，看见一半的人都从座位上站起来了，也赶忙紧随其后。
“老板，您怎么来了。”
急忙放下茶杯，刘德然堆起满脸的笑容，迎了上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就不能来了吗？”
陈央随口道。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丝汗水从额头上绽出，刘德然解释道：“只是很久没有看到老板您了，所以心里很高兴。”
看着平时不拿正眼瞧人的刘德然，此时这幅“笨嘴笨舌”的模样，办公间内的员工都拼命憋着嘴，免得陡然笑出声来，那可就不妙了。
“嗯，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
说起来。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怪异，假如陈央整天出现在啊公司晃悠的话，那么公司的员工虽然还会敬畏，但更多的是因为这是自己的老板身份的原因。
然而陈央神出鬼没。大半个月不见身影，身份也由此神秘莫测，在诸多公司内，这样“不负责任的”老板也算是头一份，令得整个天启科技一百五十多个员工，心里在嘀咕猜测的同时，真正面对陈央之时，简直比小时候做错了事，被老师请家长还要紧张。
“好了，你忙你的吧。我还有事。”
陈央拍了拍刘德然的肩膀，低声道：“以后批评员工的时候，小声一点，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是，是。老板，我知道了。”
刘德然惊出一身冷汗，忙不迭点头答应。
看了一圈美术部门的工作，陈央才走入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廖白飞急匆匆推开门走了进来。
“老板，想要见您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廖白飞苦笑道。
“唔，除了明天的正式版上市。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吧？”
坐在皮椅上面，陈央不在意道。
“这还不是事？”
廖白飞捂了捂额头，叹息道：“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产品就是《无尽星辰》了，明天正式版发售，老板您居然说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半个月不来公司。”
“一切按照计划来。有我没我都没什么问题吧。”
陈央这幅轻描淡写的态度，明明听着很没有道理，可竟然让廖白飞无言以对。
“对了，那个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是给我新招的秘书吗？”
廖白飞闻言。回头一看，果然在门口看见一个尴尬无比的制服女子，看见总裁和副总裁都看向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嗯，老板，那是给您新招的秘书……虽然你好像不大用得上。”
毕竟廖白飞平日里要忙的工作太多，再充当陈央平时的汇报秘书，就有点忙不过来了。
何况他身为副总裁都有秘书，陈央作为公司的真正大老板，岂能没有秘书。
是以，廖白飞一拍板，就招了一个年仅二十三岁，身材样貌都属于上等姿色的女子，当了陈央的秘书。
好吧，这个秘书肯定是有史以来工作最为轻松的秘书了。
“叫什么名字？”
陈央拿起一份文件，随手开始翻阅。
“叫姜雪，今年二十三岁，才毕业没多久。”
“老廖啊，才毕业就能当秘书了吗？”
无奈地翻完文件，陈央望向姜雪，“帮我倒一杯绿茶。”
“是。”
第一次见到陈央这个老板，姜雪这个刚从学校中走出来的毕业生，明显有点过于紧张，说话声音都有点颤抖不已。
“咳咳……”
面对陈央的质问，廖白飞只能以咳嗽来解释，顺便用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看来男人不管是未婚还是结婚了，也不论是年轻还是年老，这个对女人的心思，都不会就此衰减。
陈央敢以肯定，廖白飞这个家伙利用手中的权柄，绝对是假公济私找的秘书，说不定他的秘书比这个姜雪还要漂亮。
另外，陈央倒也不是瞧不起应届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