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藤蔓将其缠住。
以后再多练习练习,就不仅仅是泥土地,像水泥地、砖石地都可以发出来。
她满意地跳过小溪,来到那两个被困住的黄鼠狼身边,看着脚下哀哀眨着眼睛的两只,皱皱鼻子,顾叙捉的这些动物一只比一只精怪,不是变异动物就是本来就聪明得紧的,搞得一只只都很人性化,看看刚刚她一发作,其它动物全部迅速躲得远远,悄悄指着脑袋看,只有原来的那些鸡鸭牛羊吓得直哆嗦,还有两只土狗傻乎乎地没动。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动物吗?
她摸摸鼻尖,提起黄鼠狼要看个仔细,它却忽然浑身散发出一股呛鼻的骚味,冲得边长曦连忙松开手,而同时她还感到一种厌恶的气息,低头一看,缠缚住两黄鼠狼的藤蔓被黄气缭绕,迅速地枯黄变黑,最后腐烂下去,黄鼠狼则趁机挣脱逃了出去,远远地躲在一块岩石后面。
它们大概很无奈这牧场太小,连石头都只有几块,躲都没处躲。
边长曦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那烂在地上的藤蔓。
一般性藤蔓遭到了什么打击,如被腐蚀,被烧灼,她自己也会受到近似的影响,但这种程度的被腐烂对她还会没有什么坏处的。她只是感觉到藤蔓上传来很不喜的气息。
没有看错的话,刚才黄鼠狼身上散发出一股黄色的雾气,那雾气臭得很,沾到藤蔓就腐蚀开来。
毒气,毒雾,腐蚀,腐烂……
边长曦蹲在那儿对着两截烂藤蔓快速思考开,直到趴在木屋外面打盹的牛奶看不下去,跑过来瞅它的女主人到底怎么了。
牛奶晃晃悠悠地过去,活似巡视自己的领土,矫健修长的身体轻轻一跃,便越过了连三米宽的小溪。现在几乎和小河差不多,边长曦不使劲跳都会沾湿鞋的小溪,在它跨越起来丝毫不费力,而它一来,其他动物尤其是顾叙捉来的那些马上不出声不躲藏,一个个从藏身处出来,老老实实地排队受检一样站在那里。
边长曦看得新奇极了,之前她进出都挺匆忙,也没闲情来看看这里,谁晓得这么一个疏忽,牛奶竟然已经成为了这群动物的首脑,连那野性十足乖张暴戾的母豹子,都带着它的两个孩子老实地站在那里。
她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牛奶,一段时间没注意,牛奶又长大长高了些,以前是膝盖不到,这会已经比她膝盖还要高一点,体态健美强壮,胸腹部饱满优美,四肢用力地撑着地面,雪白的长毛披了一身,越发显出狼的面貌的脸一派慵懒,但狭长的狼眸里却闪耀着寒光,高傲而骄纵。
她越看越神奇,就在牛奶不知道是不耐烦还是不好意思叫了一声要走的时候,她欢喜非常地抱住它的脖子狠狠揉了揉,又拍背又摸肚子的:“牛奶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漂亮了!”
“……呜呜!”牛奶向后拔了拔身体,没拔成,就不动弹地任女主人抱着,在她怀里蹭了蹭,享受地眯起眼睛。
也只有这个时候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向男主人撒娇是不成滴,男主人在的时候向女主人撒娇也是多半要失败滴,只有现在,那位不在,女主人才是属于它一个的。
牛奶得意地甩着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嘴里哼哼卿卿地唱着只有它自己听得懂的曲子,乖乖被女主人牵着去吃好吃的,
不过它的女主人在给它倒了一大碗新鲜的纯牛奶之后,心不在焉地看了好几次表,最后摸摸它:“你在这里乖乖的,我出去看看顾叙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