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孙哥”就畅怀地笑:“我哪用得到木系?有谁能伤我?”
“孙哥当然英明神武,但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以后孙哥出门做事,身边跟个顶尖的木系我也能放心许多。Du00.coM”
“哈哈,就听你的,能得到你这个贴心人儿,真是我孙不群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温明丽羞涩地一笑,靠在孙不群肩上:“能回到孙哥身边,又何尝不是明丽的福气?”她看了看时间,“哎呀,已经这么迟了,我得回去了。”
孙不群不满地沉下脸:“回去干什么,诸云华个要人没人要才没才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点出息?跟着他到处受累不说,还纯粹是浪费时间,现在既然边长曦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你也别去了,回来吧。”
这话说得温明丽心里熨帖得很,但还是说:“现在还不行,我还想看看边长曦到底到什么程度了,手镯还拿不拿得过来,她好像有些疑心我了,这时我要是有些异常行为,她转眼就能确定我,这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招惹。”
“说到疑心,顾叙突然把五色草的消息散出去,会不会也是疑心有人要拿这个草做文章?”她忽然问,“毕竟我们叫那些人偷偷收购采集,我们是撇清了,但那些人尾巴擦得不干净,还是比较容易看出问题的。”
“嗯,越是这样越不能急,他一定在暗中观察有谁动了,谁动谁是鬼,这五色草,看来只能放弃了。”
“也只能这样了。”
孙不群忽然眼睛一眯,拿过望远镜朝一个方向望去:“那个人……”
温明丽跟着看,下面人不少:“孙哥,是谁啊?”
“一个故人,没想到他从监狱里出来了。”孙不群喃喃地说,下面的街道里一个近两米的魁梧光头汉子正沉着脸往住处走着。找了这么一天,孙不群的毛都没碰上半根,这怎么行,这怎么行?要是找不到那个畜生。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来到这个基地又是为了什么?
心情急切郁闷的他握着拳头往墙上一砸,一个深坑瞬间出现,周围的行人吓了一跳,以惊奇畏惧的目光看着他,赶紧绕道走了。
光头强抿着嘴板着脸,默默往回走。
边长曦和邱风商量的结果,是采一点影子的血,和五色草的汁一起来做试验,看看比例,然后再进行计算得出一个粗略的数字。经过大半个下午外加小半夜的努力。终于得出结论,在一旁看得心急的邱云兴奋地说:“那就决定药浴治疗了,只要往洗澡水里加这么多滴五色草的汁就行了?我们是现在就开始?”
边长曦问:“影子情况怎么样?”
“和白天没用药之前差不多。”
“我再去看看。”边长曦仔细确认了,影子体内的那些毒素绿点很安分,就赞同现在致行泡浴。早一点开始,影子就能早一点好。
把影子往大个浴桶里一放,十多分钟之后桶里的水就有点变淡,那极浅极浅的绿色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身体,过了片刻,污垢一样的黑水就从他体内渗透出来,把水给染得微黑。
而期间影子并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
大家都非常振奋。这说明这个办法是有效的,边长曦探了下影子的手,苦笑着说:“几乎没有变化,是排出到底量太少了吧。”
邱风显得很乐观:“聚少成多,只要不是以前那样一点都排不出来就好。”
将影子安置好,众人都累了。精神上紧绷而累,像邱风邱云,跑那么远去蛇窝采药,那是耗了很多体力心力的,都感到疲惫。正要去休息,有人上门了,赵姨带着一个相貌英气而气色憔悴的女性进来:“邱副队长,边小姐,苏小姐来了。”
苏沉思面对众人颇为严肃冷峻,但看到武大郎就显得有些激动,鞠了个躬:“抱歉,说好天一黑就来的,但家里人太多,直到现在才脱得开身,武先生的腿伤好点了吗?”
武大郎不大自然地点点头,让阿南推他回房间,苏沉思的脸色就落寞下来,几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
边长曦上前一步说:“其实这次想见苏小姐的人是我,到外面的凉亭上坐坐如何?”
苏沉思很诚恳地说:“荣幸之至。”
边长曦和她谈了很久,把武大郎的状况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在听到武大郎的骨头长歪,需要再斩断一次腿时,这个严谨沉默的姑娘低呼一声:“这么严重?”她拧眉思索了良久,抬头问,“如果真要重新斩断,你们要怎么做?”
边长曦说:“伤口和现在这个重合得严丝合缝,不然歪的地方照旧歪的,就没有意义了,而且必须非常整齐,像打断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必须伤害最小,武大郎的腿已经受损非常严重了,再可怕的伤势根本承受不起,我是想通过异能来实现,预定是风系的风刃。”
苏沉思沉默片刻,说:“能不能是我来?”她有些急切地想表达自己的想法,“首先,当初是我造成的伤势,我非常清楚伤在哪里,照搬原样地补上一刀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