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很晚了,睡吧,你明天应该还有事要忙吧,别到时候起不来。”嘴里说着话,顾辰伸手把烟灰缸里的未燃尽的雪茄湮灭,然后便闭上了眼睛,而他抱着巩莉的时候却似乎没有要松开的打算。
巩莉摸不准顾辰是真的不耐烦,还是假不耐烦,无奈之下,她只得老实的伏在顾辰的怀里,心里忍不住怨气滔天的肺腑道:“真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那天粗暴的抢走的人家的第一次,今天又是这样,还不准人家发发小脾气,实在是太霸道、太可恶、太卑鄙、太无耻……”
“叮咚……”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把巩莉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宽厚坚硬,散发着无穷男性魅力的胸膛,平日里都是一个人睡的她不禁一愣,随即才想起自己昨晚又被顾辰弓虽女干了,抬起头,正好顾辰也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立刻冷哼一声,抱着被子转过身去。
顾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先是到浴室拿了浴袍穿上,才过去打开房门。
袁合平看到房门打开,出来的人并不是巩莉没有任何惊讶,因为当他刚才看到巩莉房外站着的四个黑衣保镖时,就猜到是什么情况了,如果不是昨天就与乔治?卢卡斯约好,他还真的不想来打扰。只见他微微躬了下身体,问候了一声:“顾先生早上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没事,你们今天早上应该有事吧,你们先去餐厅,等会我和巩莉就下去,吃完早餐,我和你们过去看看。”
袁合平点了点头,说:“那我就先和发哥和黄秋笙下去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而顾辰也返回房间,刚走到床边就看到床上的巩莉已经不见了,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试着按了下门把手,纹丝不动,显然里面反锁着。见此,他不禁哑然一笑。这就是找刺激的代价,如果他像对其他女人那么温柔的话,现在的巩莉说不定乖得像只猫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乖’恐怕只是一时的,从他的记忆看。巩莉可不会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想让她像其他女人一样乖乖的恐怕不容易,所以要想让她知道做女人的本分,他的态度不强硬点可不行。
待他差不多穿好衣服,浴室门打开了,巩莉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只见她打开衣橱。从里面选了一套衣服,然后就当着顾辰的面脱掉浴袍,泰然自若的开始换衣服,似乎完全不介意旁边站着男人。
顾辰系好衬衫的纽扣,走过去把巩莉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说:“好啦,从昨晚到现在,再大的气也应该消了吧。”
这次巩莉没有挣扎。抬头冷冷的看了顾辰一眼,说:“你别碰我,以前看你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没想到全都是装出来的,居然弓虽女干我,你就是禽兽。不是,你连禽兽都不如。”
连禽兽都不如?顾辰心里那叫一个瀑布汗,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第一次被人骂连禽兽都不如,不过想到自己这两次的行为,对一个女人来说貌似确实过份了点,他谈了口气,无奈的说:“对,我承认我连禽兽都不如,这总行了吧,现在你骂也骂了,气也生了,总该好了吧。”
“哼,女人的贞-洁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巩莉的面色依然冷淡,看来并不打算就这样原谅顾辰。
“别的女人值不值钱我不知道,但你在我眼里肯定是无价之宝。”顾辰不失时机的祭出甜言蜜语这件屡试不爽的法宝,虽然这次效果没有立竿见影,但是巩莉的神色还是缓和了一些。
“放开我,我要穿衣服,早上约了卢克斯,再拖就迟到了。”听巩莉这么说,顾辰只能把手放开……十几分钟之后,巩莉挽着顾辰的手,一同出现在了酒店二楼的餐厅,落落大方的周闰发等人打招呼,并没有因为被外人知道昨夜顾辰在她房间里过夜而神情扭捏,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周闰发见顾辰点完早餐,便说:“你什么时候来洛杉矶的?,怎么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去机场接你。”
“呵呵,昨天傍晚来的,知道你们在忙就没有打扰你们,反正都是自己人,哪有这么多客套。”
“这几天报纸上都在报道你在福利院里领养了一对双胞胎的白人小女孩,是不是真的?”听周闰发这么问,其他人,包括巩莉在内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显然他们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顾辰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在美国领养小孩是很正常普遍的事,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别人领养小孩是因为没有孩子,或是不打算自己生孩子,你能一样吗。”周闰发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巩莉,意思不言自明,饶是巩莉生性大方,也被周闰发看得脸色有些不自然。
顾辰知道周闰发对小孩子好像并不感冒,前世周闰发与陈荟莲就没生育孩子,因此他也没有周闰发讨论该不该领养小孩这个问题,只是说:“安娜和凯瑟琳是很可爱的孩子,我真的挺喜欢的。”
这时服务员推着小车过来了,把一大份皮蛋瘦肉粥和其他几个小点一一放在桌上,顾辰很自然的拿过巩莉的碗,先帮巩莉盛了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