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都搞得定,容夏其实也不愿意总去像一只蚕宝宝一样趴那一趴就是俩时辰,她更愿意在家捣鼓药不是!
她是一个虽然算不上善良但也勉强算是良善的人。容夏一直如此自我认知和自我安慰的。
“姐姐,大姐不会有事吧。”
薛灵萱问了今天的第八遍,到底是血浓于水,虽然她没和薛凝萱有太多的时间接触,但看她躺在那里,心里就是酸酸苦苦的,嘴巴一撇,眼睛就蓄满了泪。
自家姐姐呢!是自己最依赖的姐姐最依赖的姐姐,也是自己的姐姐。
“不会有事。”不爱往外蹦字的容夏对薛灵萱永远有着对别人没有的宽容。
“姐姐,对大姐下手的就是她的贴身丫头,从她嫁入燕平侯府的时候,皇长孙就安插在那里的钉子,都这么多年了,也真沉得住气。”
薛灵萱撇嘴。
容夏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皇长孙在姐姐身边安插钉子,原本肯定不是为了我,可这一次为了逼我嫁他,竟然动用了潜藏这么多年的细作,要真把事儿仔细捋清楚了,怎么这么让人惴惴不安呢。”
容夏嘀咕。
薛灵萱哼了一声:“他哪来的仔细他能娶你,又哪来的仔细他娶了你就等于娶了整个薛家加水运十二道的漕帮!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