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很流行。讀蕶蕶尐說網
很难想象,是什么心态的人才会说出钱不是万能的这句话来。
这年头,干什么不需要花钱?
陈凤喜是个地地道道的唯金主义,虽然他偶而会热血、时而会豪情,但是他对金钱的欲望和追求是不曾发生过半点改变。
生活在这个年代,想要体现、证明并且让别人认可自己的价值,唯有钱!
什么学历啊、关系啊等等这些东西做为敲门砖都很俗套,还不如像陈凤喜这样,直接帮老丈母娘赚钱!
陈凤喜说得很简单,但是是个人就知道这里头的东西没那么简单,所以楚秋婷和黄军也就是随便听听而已,主要是想看一会儿陈凤喜怎么操作。
为了能够在未来岳母面前露一手,陈凤喜只能是集中火力在日本和国内的联赛中寻找着珠丝马迹。
为了防止楚秋婷被吓到,陈凤喜并没有下重注,只是买了回报率在三十三倍的三场日乙和两场中超。
五十万,三十三倍,中了就是一千六百五十万,这对于对足球还不是特别明白的楚秋婷来说,有些骇人。
数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回报率,实在是太高了!
打电话下完注之后,陈凤喜就关掉了电脑。
“小陈,你怎么不等着看看比赛?”黄军不解地问道。
陈凤喜平静地说道:“看的球,我一般不买。买的球,我一般不看。因为我不是玩基本面的,所以很多时候能不看就不看。”
“有点意思。我刚刚随便买了点,我得找个地方看看去。”黄军笑眯眯地走出了房间,从他的模样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随随便便买了点儿那么简单。
“你跟我出来。”黄军一走,楚秋婷便是用复杂的眼神望了陈凤喜一眼。
陈凤喜暗感奇怪的跟着楚秋婷进了前院,进了一间专门供人喝茶聊天的茶室,近五十平米的空间里只有一张茶桌和两个服务员而已。
“坐吧。”楚秋婷从容地坐到了那软榻上,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了茶具。
陈凤喜提心吊胆地坐了下去,坐下后他才明白为什么李南枝的茶艺会那么好,这个楚秋婷也是这个中高手,但是这活儿不应该由服务员来干吗?
“这里的服务员,只是帮着添水和整理桌子的,这茶怎么泡是客人自己的事儿。”楚秋婷不动声色地解开了陈凤喜心中的疑惑。
陈凤喜默默点了点头。
楚秋婷给陈凤喜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绿茶,淡淡地说道:“这喝茶就和做事一样,过了会苦,欠了会淡,要学会见好就收,不能一昧只喝不停。”
“阿姨教训的是。”陈凤喜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对于像楚秋婷这种说教的长辈,陈凤喜从来都是抱以百分之百的尊敬,因为这东西,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的话,没人愿意浪费这个唾沫。
楚秋婷意味深长地说道:“本来我不想和你说这种事情,但是你已经来了这里,我就不得不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陈凤喜郑重其事地说道:“阿姨您请说,我都听着。”
楚秋婷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板一眼的给陈凤喜上起了课。
北京,就是中国的心脏。
而这京城中的各大家族、派系、联盟,就是心脏上的血管。
每一根都有着存在的原因和价值。
所以京城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说是有哪家被人彻底除掉,最多就是被人给拔了利牙而已。被彻底除掉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京城之外。
军政虽然不分家,但是这军界和政界的派系完全是两码事儿,双方对彼此都是保持着防范心理。
陈凤喜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位于这两者之间。
给他撑腰的是军队实权派的人物,可是直接管他的又是这官场中人,所以陈凤喜这路走起来,才不会那么平坦。
韩圣就不一样了,给他撑腰的本来就是这官场中人,所以他才能平步青云。
如果是普通官员,跟皇圈里头的人攀上了关系,那绝对是飞上枝头的凤凰。
可是陈凤喜如果跟皇圈的人扯上关系,他本就微妙的身份会变得更加微妙。
沈宝这个人,是全国唯数不多能够军、政、商三界通吃的人,到现在为止,也没人能够探出这沈宝的水到底有多深,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家伙背后有一座大山,而这座大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但是俗话说的好,人走茶凉。
沈宝身后的那座山,就像是金字塔,一塔这哪块砖哪天碎了的话,那这站在塔下面的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沈宝帮人会挑挑拣拣的原因,他希望将来身后那座山倒了之后,能有别的山可以支撑住他,又或者说,但是在自己想办法把金字塔修补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沈宝在京城甚至是在全国威风了这么多年,这得罪的人恐怕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现在他没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