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之势。
竺青竹和祁盖的身型相差无几,都十分消瘦,其瘦弱程度和那昆仑有一拼,祁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气势,明明感觉不到危险,但是精神却不由自主紧绷起来。而嬉皮笑脸的竺青竹,则是成年版的归尘,慵懒的表情流露出来的尽是无限杀机。
很难想象,如果自己跟龚磐皇对上的话,结果会是怎么样。
“你肯定能赢!”叶梓伊信心十足地笑着。
陈凤喜悠然扶着叶梓伊站了起来,这丫头,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回虫。
白灰毕恭毕敬地朝着两人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在下白灰,祁盖你们已经见过了,他是南宫赤锋,他叫竺青竹,我们奉老爷之命,前来请两位去会客大厅!”
陈凤喜客气地说道:“劳烦几位带路!”
“这边请!”白灰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就走向了竹林。
陈凤喜拉着叶梓伊的手,不动声色地跟在白灰身后。
竹林的外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尽是那郁郁葱葱的翠竹,但是在竹林的深处,却是别有洞天。
既有那直径半米深不见底的深坑、也有那一人多高的大金球,通过上面的爪印和抓痕可以判断住,这真是个金球。还有一根一人多粗的大铁柱,铁柱上面尽是那被人踢打过后留下的痕迹,都已经有些扭曲变形。毫无疑问,这里是一个练功场,而且还应该是眼前这四个家伙的练功场。
穿过竹林,便是看到了热热闹闹的集市,集市头卖什么的都有,什么米面粮油鞋帽衣袜都有。
在集市的尽头,便是龚家的会客大厅,一栋古风古气的三层小楼,二楼的屋檐上挂着的“龚家酒楼”四个大字龙飞凤舞,一笔一画之间流露出来的尽是那苍劲与霸道。
酒楼的一层此时有不少人正在买醉,清一色汉服的服务员不停穿梭在各个酒气熏天的客人之间。
二楼是有人吹拉弹唱的雅厅,虽不像一楼那般吵闹,但由于此时正是喝得正酣的时候,所以这喝酒人的俗和古琴师的雅形成了鲜明对比。
三楼,其实完全可以说是四楼,因为二楼上三楼的台阶足足比一楼上二楼的台阶多了七十二道。
走在楼梯上还能听到那嘈杂的声音,但是待穿过那厚重的门帘后,却是陷入了死寂。
四根雕龙红柱立于四周,八尊面目狰狞的雕塑列于门旁,偌大个大厅里面只是面对面的摆了两把红木太师椅。
大厅周围、沿墙摆着的是一圈灵位,不过这些灵位的主人没有一个是姓龚的,名字虽然不同,但是在他们的落款处都有同样的六个大字“毙于龚家酒楼”,粗略估计,约有千个之多。
“这都是不知天高地厚到我龚家庄闹事的人。”龚磐皇面无表情地从对面的门帘中走了出来。
看着龚磐皇那苍白的脸色和泛紫的嘴唇,陈凤喜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一个多月没见面而已,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说来话长。坐吧,在长辈们来之前,咱们俩先聊聊吧!”龚磐皇不动声色地坐到了主人位上。
陈凤喜还在有些犹豫,叶梓伊就已经向前移动了脚步,带着陈凤喜走到了那椅子扶首都被磨的油亮的太师椅前面。
最终,陈凤喜还是坐了下去。
龚磐皇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坐的这把椅子有很多人坐过,大多数人都把自己的名字留在了这里。只有十七个人活着走出了龚家酒楼,其中就有陈南生。”
陈凤喜不由自主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爸来过你们龚家庄?”
龚磐皇不动声色地说道:“当年你父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特意来了我们龚家庄,让我们给你三十年的时间。如果三十年之后你还是没有办法自保,他也无话可说。”
陈凤喜面带疑惑地看着龚磐皇,不解地问道:“我有点糊涂,我爸为什么要求你们?”
龚磐皇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他相信,三十年之后,你有办法灭了三尊阁、演武斋还有菩提堂!”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爸还真是看得起我。”
龚磐皇神情凝重地说道延:“言归正传,我想你已经知道了,陈南生和白素英的事跟我们龚家庄有着莫大的联系,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爷爷是当年发号施令的人之一。知道这一些之后,你还想帮我治病吗?”
本来只是坐了不到三分之一椅面的陈凤喜,在听到这个问题后,直接笔挺地靠到了椅背上,似笑非笑地说道:“望子成龙这种事儿我理解,不过我爸似乎不仅仅是让我成龙那么简单,我要是拿你的生死来威胁龚家庄,那不是让我爸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所以你大可放心,治病归治病,报仇归报仇,我不会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到时候,有本事我就踏平你们龚家庄,没本事,大不了抱着你们龚家庄一起上天。”
“陈南生当了一辈子老好人,没想到临了倒是教出了个狠角色!”
当说话的人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陈凤喜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虎背熊腰,赤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