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华灯都不会相信,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竟然能够杀死一头成年黑熊!
“完了完了,这下回家又得挨罚了……特妈的,赶紧弄去卖钱,然后给那婆娘买点她喜欢的东西,省得她又罚我!”武贼骂骂咧咧地跟骑到了黑熊的身体上,二话不说,操起手中的砍刀就忙活了起来。讀蕶蕶尐說網
最多只有半小时的工夫,那头成年黑熊,就被他拆卸成了一堆零件。
“我的天呐!”华灯看到武贼令自己自愧不如的剥皮、去肉、分筋、剔骨的功夫时,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武灵,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练功不练腿,早晚都是鬼。’今天要不是我眼急手快,你早就见你那个短命老爹去了。下回记住了,来,先把熊胆吃了!”
“武贼哥哥,不吃行不行,太苦了。”武灵苦着脸说道。
武贼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老是直接吞下去当然苦了,你得慢慢嚼、慢慢品,那里边的甜味才会出来。听话,把它吃了,它可比糖好吃多了!”
“武贼哥哥,越嚼越苦……”
“傻丫头,苦就快点咽下去啊!”
“可是你说要慢慢嚼的啊!”
“我的话你都信,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了?”
“哇……武贼哥,你是坏人!”
“哈哈哈,斗天斗地不如逗小妹啊!”
“你是不是觉着咱们要走了,我就会任由你胡来了?”
冷漠的声音蓦然在前方响起,这哪怕在生气的时候声音都如同空谷鹊鸣一般的主人正是那个从尸堆里将武贼抱出来的婆娘巫心。
巫心的外表比她的声音还要冷,同样,比她的声音还要令人动心。
武贼在心中拿无数明星与巫心做过对比,最后绞尽脑汁才把她定位在了升级版汤唯。就这卖相到演艺圈发展,不出三年,准火!
“心姨,有一个问题我已经在心里边憋了很久了。”武贼见巫心的柳眉越皱越紧,连忙将思绪从九霄云外收了回来。
巫心冷声说道:“说!我倒要听听,你这次能编出个什么故事来,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去地窑。”
“咕咚!”听到地窑这两个字,武贼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八年来,他已经挖了不下十个篮球场大小的地窑!
最可恨的是,每次搬家之前,巫心都会再让他用石头把地窑埋上,然后再用土填平,这不是纯粹闲着没事儿扯蛋玩儿吗?
为了防止巫心再以犯错为由而让自己踩一夜的沙土,武贼不得不扬起稚嫩的小脸蛋,一脸天真说道:“心姨,你为什么这么漂亮!”
“嗯?”巫心不觉一愣,打死她都想不到,武贼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您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其腮凝新蕊、其鼻腻鹅脂、其齿如瓠犀、其声如天籁、其肤如凝脂、其手如柔荑,当真是素若春梅绽雪、洁若秋菊被霜、静若松生空谷、艳若霞映有澄塘、文若龙游曲沼、神若玉射寒江。你怎么能这般漂亮?你怎么可以这么漂亮!你让其她女人还怎么活?让她们怎么还有脸活!”武贼一股脑把所有他能想起来的形容女人漂亮的词汇全部说了出来,到了最后,更是一副巫心犯了滔天大罪一般的痛心疾首地捶打起了胸部。
虽然已经做好了武贼拍马屁的准备,但是巫心万没有想到,他这个马屁竟然拍得可以如此清新脱俗,直是拍得她心花怒放,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好人生导师这个角色,巫心当真想上前好好摸着武贼的小脑袋夸上他几句。
“心姨,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漂亮?”武贼见巫心被自己说傻了,当机立断地乘胜追击起来。
“哼,小小年纪就学得如此轻浮,才几天没管你,就变得油嘴滑舌了,罚你今天晚上不准吃饭!”巫心愤愤地甩袖而去。
“呼……还好还好,只是不给饭吃。看来,这种马屁,以后没事得多拍着点儿啊,兴许哪天这婆娘一高兴,不再让我挖坑了也说不定!”武贼如临大赦地擦了擦额头的热汗,不吃饭与砸石头比起来,武贼更喜欢前着。
夕阳还未彻底消失在天际,月亮就已经露出了缕缕寒光。每天的这个时间,都是武贼心情最为沉重的时候。
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既像是第一次失恋时那般低落,又像是第一次挨揍时那般气愤。开始的时候,武贼以为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太过想家才产生的,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想过家。
夕阳残照之下,武贼拖着庞大的熊尸朝着家中方向走去,巫心对于新家的选址上,从来都是缺乏新意。
除了在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就是在人迹罕至的野岭荒山。这次,更是将家建在了地处长白山野兽出没最为频繁的区域内。这里别说是人了,就连一只正常点的牲口都见不着。不过没人也好,省着武贼还得面对那些白眼儿。
说到那些白眼儿,武贼就有些很费解了,明明一个个都是穷得揭不开锅的屁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