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算是个人物了。
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这八个字,就是现在屋里所有人的写照。
大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半个身子都被陈凤喜压进会议桌里的罗飞。
罗飞在第一时间,就一个跟斗朝后翻去,落地之后他便是右手扶着地面、左手扶着后腰,神情凝重地看着陈凤喜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凤喜笑而不语地抬起脚,轻轻弹了弹黑布鞋上的木屑。
身为特别行动队的队长,罗飞何曾被人如此蔑视过?
罗飞顿时就怒火中烧,烧归烧,他并没有再次冲动的向陈凤喜发起进攻。
罗飞虽然深知其中的厉害,但是他的手下却是一百个不服。
“敢打我们大队长?”
六名士兵一声暴吼就朝着陈凤喜冲了过去。
六个魁梧的士兵,就像是六座小山一般朝着陈凤喜压了过去。
只见陈凤喜不慌不忙地弓下身去,在六人即将冲到近前之时,他的身体便是如同那离弦的利箭一般朝着六人斜冲了过去。
“砰砰砰!”
“砰砰砰!”
一连六声震响,那张椭圆型的会议桌,彻底成了一堆废柴火。
罗飞虽然知道自己的手下不会在眼前人身上占到便宜,但是他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变态竟然就跟踢毽子似的把自己的士兵给踢飞了出去。
六人落地之后,第一时间就翻身而起,满面怒容的准备朝着陈凤喜发起第二波攻击。
“住手!”孔红军厉喝一声。
那六名身上还扎着木刺的士兵,这才是一脸不服地杵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恶狠狠地瞪着陈凤喜咬着牙。
陈凤喜冷冰冰地看了几人一眼,一字一字地说道:“子龙之后,广州无兵!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东方安逸给他在广州的队伍取名狸猫了,合着你们也就是能拿拿耗子而已!”
部队番号这东西,是靠无数士兵的鲜血来维护着的。
无论是谁,只要敢侮辱一个部队的番号,那他的结果只有死。
偌大个会议室里,因为陈凤喜一句话,就弥漫起了令人窒息的肃杀气氛。
孔红军目光阴冷地看着陈凤喜,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陈凤喜不耐烦地白了孔红军一眼,道:“怎么?听不懂普通话?要不我用粤语再说一次?”
“你是存心找死吗?”孔红军脸都被气白了,说话的时候,腮帮子都高高地鼓了起来。
“恭喜你,答对了,老子就是存心找死。来,当我求求你,快弄死我吧!”陈凤喜脸上的神情认真至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家伙想死呢。
但是在座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对整个广州军区的嘲笑。
“你们有本事弄死我吗?”这才是他的话外之音。
罗飞目露凶光地站直了身子,一双铁拳攥的嘎嘎直响,咬牙切齿地看着陈凤喜说道:“侮辱番号者,杀无赦!”
“我去你妈的侮辱番号者杀无赦!”
从第一眼看到这些打听赵子龙下落的人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的陈凤喜,听到罗飞这句话,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情,暴吼一声后,抬脚就踹向了身前的已经摇摇欲坠的会议残桌。
“砰隆!”
那一平米左右的残桌,被陈凤喜一脚踹的粉碎。
陈凤喜踩在桌子的碎片上,怒目指着罗飞吼道:“‘左轮’被侮辱的时候,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左轮’被人陷害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赵子龙为了维护部队番号而与境外势力抗争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陈凤喜的怒吼,让罗飞和孔红军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怒火一下子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恨不得立既自杀的愧疚。
“没脸说?草,你们没脸说,我来说!”
“赵子龙为了‘左轮’两个字牺牲了青春、放弃了家人,为了给部队的‘番号’找回尊严,就连生命他都抛到了一边,可是你们呢?你们却对他执行‘清理门户’计划!”
“是谁,在大年三十的夜晚,打破了赵家的平静?七年,七年没有人和家人团聚,你们怎么就忍心在那个时候去骚扰为了部队放弃家人、为了国家奉献出亲人的秦家老老少少!”
“是谁,把只穿着秋衣秋裤的赵子龙逼进了深山老林里?济南的冬天,尿泡尿都能结成冰,你们他妈的竟然忍心如此对自己的战友,你们他妈的都还是人吗?”
“还有,最他妈的让我忍不了的,就是你们他妈的竟然放火烧山,逼的赵子龙只能躲进已经结冰的河里边保住性命。最令人感到可恨的,就是你们他妈的给赵子龙加上了判国罪的罪名。赵老爷子因为这一条罪而一病不起,赵子龙的母亲因为这一条罪而疯疯颠颠,赵子龙唯一的弟弟,也是因为这一条罪,而学上不了、活干不了,最终只能是在黑道上苟活。”
“现在,你们他妈的跟我说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