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继续玩深沉了,司机一脸好奇地跟在了陈凤喜后头。
陈凤喜意味深长地说道:“风头?我不觉着我这是在出风头。要是放在以前,我根本不会管像这种拉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出来闹事的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即将要成为一个部队的教官了,我也算是半个军人了,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家伙挥霍我们在人民群中本就不高的形象!”
司机停下了脚步,神情凝重地说道:“知道你要见的人是谁吗?”
“谁?”陈凤喜好奇地问道。
司机一字一字地说道:“索中南。”
“唏……”这个名字令陈凤喜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凉气,惊得他连疼都给忘记了,他试探性地问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南海神卫索中南索老爷子吗?”
司机点了点头:“嗯,正是他。”
“他老人家为什么要见我?”陈凤喜一脸不解地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索军,是他的儿子!”索军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陈凤喜再次倒抽了口凉气,还好他刚刚给索老爷子的称谓是南海神卫而不是南海杀神,不然这麻烦可真就大发了。
索中南这个名字,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凡能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曾几何时,这是一个令中情局无比头疼的名字,据说在一次美国总统访华期间,索中南一个人将美国总统的暗保全部给打成了废人,倒不是他故意去伤害他们,而是这些并没有出现在随访名单中,所以才造成了这个误会,也正是这个原因,索老爷子都有了一个南海杀神的称号,真正意义上的护卫专家。
不过是南海神卫,还是南海杀神,索老爷子都已经被封了神,这样一个列入神班的人想要见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陈凤喜来到了18号楼的楼门前。
陈凤喜见索军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道:“您不上去吗?”
索军摇了摇头:“我不能上去,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等着你。”
“哦……”陈凤喜点了点头,自己的家还不能上去,这实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走到501门前的时候,陈凤喜在门外调整了半天的情绪,顺便也缓解了一下蛋部的疼痛,直到心情平静下来之后,他才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还没等陈凤喜自我介绍,老人就亲切地说道:“你就是凤喜吧?你索爷爷等你半天了,快进来吧!”
“呃……”陈凤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拜了这么一尊大神当爷爷?
宽敞的三室两厅各个房间的房门都尽开着,从那一尘不染的地面就可以看出老太太是个勤快的人,不过当陈凤喜看到正蹲在地上擦地的是一个老头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八十有余的索中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俨然就像是一个六十出头、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既不像这个岁数的老人那样满头白发、也不像常见的老人那样身型佝偻,头发虽然有些稀疏,但是又黑又亮,身体也是像那笔架上的毛笔一般挺拔笔直。
“坐吧,我马上就收拾完!”索中南一点都没有拿陈凤喜当外人,指了指一旁的藤椅就继续认真地擦地。
老太太悻悻地说道:“行了,当着孩子的面给我留点面子,好像我是个母夜叉天天逼你干活似的。”
抹布被老婆抢去的索中南十分调皮地朝着陈凤喜眨了眨眼,一脸的阴谋得逞的奸诈模样。
陈凤喜有些傻眼了,这老两口俩是什么情况?也太不拿自己这个外人当外人了吧?
“怎么样,这次来北京还顺利吗?”走进洗手间的索中南一边洗着手一边关切地询问着陈凤喜。
“挺顺利的。”陈凤喜轻轻点了点头。
索中南见陈凤喜浑身的不自在,一脸尴尬地笑道:“嗨,瞧我这脑子,都忘了和你说了。那什么,我和长弓,就是张长弓是同门师兄弟,我是他大师兄。虽然他是你的仆人,不过你叫我一声爷爷也不为过吧?”
“您是张伯的师兄?”陈凤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这个南海神卫见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张长弓!
索中南微笑着说道:“嗯,虽然后来我离开了师门,不过我是他师兄这件事儿到哪都说得着。别站着了,快坐吧。喝绿茶还是花茶?”
“都行。”坐下之后的陈凤喜一脸的糊涂,这既然是同门师兄,为什么一个是南海神卫,一个是青云神仆呢?
索中南有条不紊地泡着茶说道:“长弓给我来了电话,把你的情况和我说了一下,我又找人打听了打听,我这才知道,你这小子不一般呐,有本事,难怪长弓一直不肯进京,合着是想指着你给他养老呢!”
陈凤喜好奇地问道:“怎么,张伯不愿意来北京吗?”
索中南不以为然地说道:“也不是不愿意,开始的时候找不着他,能找着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你的贴身管家了。不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