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念头,一了百了,给皇室一个交代。”
景珏一怔,旋即噗嗤一笑,以为她在玩笑。
方春旎慨叹一声道:“这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闻赵王爷还说,三个月后是浴佛节,回宫后百官赐浴清华池时,赵王爷要带洗心革面后的世子爷去一道沐浴。”
“你,你浑说!”景珏惊得挣扎起身,他闯下大祸父亲动怒打死他都是有的,可是要将他阉了示众,如何会如此?依着父亲的手段,恨铁不成钢也是会的。
方春旎不为所动,唇角轻蔑的勾出一痕凉薄的笑意说:“皇上说,如此也好,给子弟们一个警示。世子日后无法传宗接代,就过继个皇孙给赵王府延续后嗣。本宫不才,就肯请将璋儿过继给赵王爷。”
她得意的笑望景珏说:“物归原主,世子爷保重。”
她咳嗽一声,门外进来一个小太监,哈个腰一脸谄媚道:“娘娘有何吩咐奴才的?”
“跟世子爷讲讲,你听闻的今晚赵王爷如何伺候世子爷呀?”
小太监眯了眼说:“这,赵王爷吩咐奴才去寻个手脚麻利做着活儿的,可是这行宫周围没有骟人的,只有骟驴的兽医,赵王爷说,就这样了。听那兽医说,倒时候把世子爷的身子洗净了,一刀下去,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