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爷请大小姐速速去书馆看看,大公子吃酒吃得凶,无人劝得住呢。”丹姝担忧的跑来通禀。
流熏闻讯直寻去哥哥的房里。
满屋充盈着酒气,沈孤桐一见流熏,如释重负般说:“你来得正好,快劝劝他,烂醉如泥的,如此推诿避世,也非长久之计。”
谢子骏歪斜在榻上,半个身子落在地上,他怀抱酒缸,呵呵的痴笑,目光呆滞,他忽然又哭道:“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留其名!”
“哥哥,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是当年打马游街夸官的状元郎!”流熏满眼失望,伸手去抢他怀里的酒缸。
谢子骏执拗的避开,抱紧酒缸不肯松手,咆哮道,“状元,为什么我这么傻?为什么去考那鸟儿状元,若不考状元,做个凡夫俗子,就没什么公主,或许,就娶了……”
“哥哥!”流熏胆战心惊,如今沈孤桐在侧,如若沈孤桐拿哥哥和春旎姐姐的旧情做文章,可是要给哥哥惹来万劫不复的杀身之祸的。毕竟,私定终身,也会误了春旎姐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