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王公大户屯粮惊人,似有异动的?”
安定王一个寒战,眸光呆滞,动动唇,慌忙摇头推说不知。
赵王道,“听熏儿和珏儿说,如今幺皇叔府上清苦,日日吃薄粥度日呀,虽然清贫些,倒也图个太平。那些家有廪食充足的人家,怕是还不知如何去向皇上解释脱身呢?不需几日,申侯爷就要带兵莅临河南镇守,严防逆乱。怕是介时更是宁可错杀,不得放过。必有冤死鬼了!”
赵王神神秘秘的一番描述,慌得安定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暗自庆幸,反是因祸得福了。他本是欲向赵王狠狠告上景珏一状,不依不饶的闹上一番,如今反是难以启齿了。
赵王叹息片刻,忽然恍悟过来问,“啊,是了,皇叔刚才说,珏儿他,如何冒犯皇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