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真?”太子认真地问,眸光里透出几分担忧,那凄楚之意更甚几分。
“怎么有假?军营里的军棍可不比父皇那紫荆条挠痒痒般,那是棍棍下去揭起一块皮肉,听说珏二弟当场气厥,十八叔丝毫不怜悯,竟然吩咐将他绑去辕门吊去高杆烈日下示众。众将官求情都不准。这么一折腾,珏二弟的旧伤迸发了,一夜里吐血高热不退的,这一早我就寻了个太医,带上上好的金创药,补品,打发了赶去热河营去探望珏二弟,也算当哥哥的尽一份心意了。哦,小弟可是打着太子哥哥的旗号去探望珏二弟,不及禀告,大哥恕罪!”
“亏得你是个有心的。”太子感念一声道,六皇子果然是处处用心,便是卖好都把人情让给太子。
“珏二弟真是,偏偏十八叔对他如此苛责。不知谁家的女子令珏二弟神魂颠倒了?”太子感叹一声,负手感念着前行。
忽然六皇子在身后忽然惊问一句,“咦,这位小公公,看来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