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为难道,“只有生父之血才可,不然微臣就为殿下出血了,若非嫡亲,那血引反适得其反,要害了世子的命!”
“啊!”流熏一惊,看向方春旎,方春旎点头称是。
赵王沉口气说,“也罢,待这孽障醒了,看本王不好好拾掇他一顿!”
皇上伸手说:“不,朕贵为天子,血更能压邪,用朕的血!”
“皇上,万万不可!”惊得太医和赵王都来制止,但皇上一意坚持说,“朕意已决,朕的血,为世子疗伤治病解毒!”
赵王眸光里透出几分诡异,一掠而过。
血药为景珏灌下,果然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景珏渐渐苏醒,先时吐了几口污血,旋即昏昏沉沉继续睡去,只贴在赵王身边喃喃叫了声“父王,冷!”
赵王鼻头一酸,双眼朦胧,却又强自板起脸训斥一声:“好大的人了,还做这些妇人之态,羞是不羞?若不看在你身上有伤,更当着你众多姊妹的面,早就赏你几巴掌了!吃药!”
景珏一脸窘态,偷眼窥视恰是眸光遇到流熏,更是羞愧得汗颜避开。流熏掩口噗嗤一笑,倒是方春旎在一旁捧个药碗笑得格外优雅,抿了口,薄唇含俏,一双媚眼分外动人。恰烛光照在她细瓷般莹润的面颊上,显出些旗开得胜的欣喜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