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佛可不知在哪里供奉了?
流熏心头一动,她担忧的是哥哥子俊,若是谢子俊搬出了祖父的宅院,就难逃继母的算计,这可如何是好?
“爷爷,”流熏忙提议说,“前院哥哥昔日前住三省斋之前居住的书轩临风阁那可是毗邻谢氏宗祠,上风上水之地。十二殿下入府,如何也不该亏待了他。就安置他去临风阁书轩小住吧。那里临水凭风,风景怡人。”
流熏的小算盘自然逃不过谢廷尧老谋深算的法眼,他笑笑说:“也好,俊儿就留在老夫跨院偏房,那临风阁庭院,就留给十二殿下居住。”
仆人们得令而去,流熏还有意叮嘱去取了府里上好的黄花梨卧榻书案等换了去,更取了瓶钵古玩若干装饰,以示隆重。
流熏得意的回房更衣,屋里更是喜庆盈盈,房里的丫鬟们都为主子扬眉吐气而自豪欣喜,更得了老夫人赏的彩头,一个个笑靥灿烂。
倒是她,欣喜后就是冷静。一世生死,荣辱富贵荣华对她来说都是一场虚无,坠入悬崖那一刻,她深知尘世里的一切都是浮名浮利,如那烟雾飘忽无形,是假的。真真能剩下的又是什么?心里一阵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