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疑窦更生,平白的,爹爹如何喊她来到哥哥的卧房,而不是书房?
才进了屋门,还不待流熏见礼,谢祖恒一脸怒色转向她,手徐徐抬起,手上晃晃的提着一个玫瑰紫色的荷包就在流熏眼前摆来摆去,上面绣一对儿鸳鸯交颈眠的图案,颇是惹眼。这荷包她未曾见过,只是爹爹如此动怒的展示给她看,似在问罪,流熏一惊,心知又有人在设计她。
夕阳阴测测的光影洒在谢祖恒的面颊上,他一扬手,那荷包狠狠地扔去流熏脚下,怒道:“你干得好事!”平日父亲对哥哥严厉,对她还是宠溺的,如此疾言厉色的说话实属少有。
流熏扮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委屈道:“爹爹的话,女儿不明白。”
“你不明白,为父也不明白呢!”谢祖恒愤愤道,转向了封氏喝问,“你就是如此治家的?”
“母亲,爹爹冤枉女儿,不知哪里寻来的腌臜物,就问罪女儿?”流熏一脸委屈。
封氏忙拦了流熏在身后低声问谢祖恒:“老爷,这,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怎么就赖上了熏儿?”
“我回书房,不见了一份紧要的公文,听说俊儿一早去过书房取书,就疑是他误夹带了去,就来他房里来寻。谁想,竟然在枕头下发现了这个东西!”谢祖恒一脸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