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被伤了腿痛苦的难以起身,一听春旎的话,目光望向了几名顽童。
原来是顽童飞弹伤了流熏的腿在先,流熏伤了膝盖才立足不稳飞跌出去扑倒了毓宁和丫鬟坠楼。
“这不是五爷的弹丸吗?”有人说。
“才五公子和六公子在飞弹打乌鸦呢。原来是飞弹伤到了大小姐。”
流熏鼻头一酸,只得泪光莹莹委屈道:“母亲和姑母明鉴,熏儿原本随了宁妹妹上楼,可是不知为何膝盖一疼似被重物击中,立足不稳就扑了出去……女儿膝头还在疼呢。”
流熏提了裙襟,婆子们揽起她的撒腿红绫裤,膝上果然一块淤青。
毓宁哭得更凶,封氏的面如灰色。这弹丸是小五的,况且众人在老夫人房里才见到两名顽童的弹丸破窗碎了罐子,如今可是有口难辩。
赵王妃眸光里即是气恼又是无奈,搂住女儿安抚着,仔细查验她的伤,不过是臂肘被碰破,或是惊吓胜过伤痛,毓宁不停地抽泣着,将头埋去母亲怀里只剩哭泣。
两名小兄弟被推来人前,封氏训斥着:“无法无天的孽障,看你们爹爹如何发落你们!”
两名小兄弟还不知为何,面面相觑,嬉皮笑脸地说:“娘,我们在楼下打鸟,宁姐姐坠楼你同我们恼的什么?”小五揉揉鼻子争辩。
“孽障!”她正要训斥,赵王妃淡然道,“罢了,幸好孩子们无恙,不必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