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丽甚至都忍不住大声惊叫‘挺’身扑上去要帮他推开石柱。~哈~却听见马蹄声响,那鬼王纵马赶到,来到近前将马缰猛力勒住,那巨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鬼王借势发力,抡起手中‘门’板大小的青龙偃月刀,
将石柱斩为两段。李重远登时觉得压力大减,奋起余威大喝声中,将剩余的半截石柱推出去,那石柱落地如同闷雷般轰隆巨响。郝丽见李重远脱险,这才心头大定,竟然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鬼王将大刀玩个刀‘花’提在身后,盘马来回兜了几圈,赞道:“你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手段,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你擅闯地藏妙境,本应当斩!不过你舍身救我属下,那就功过相抵吧!”
李重远拱手道:“见过鬼王,只不过在下无意冒犯贵地,只是我们在找人才不得已来到此地。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那巨马打个喷鼻儿,面盆大小的蹄子踏蹬着地面,似乎是极为亢奋。
鬼王沉声道:“你们在阳世间有什么过节,本王不管,但是进入地藏妙境就不能纠缠往事,这是铁律!”郝丽此时定下神来,见他们越说越僵,
赶紧上前道:“鬼王在上,小‘女’子有礼了。”鬼王骑在马上微微颔首,郝丽道:“并非是我们将恩怨带进地藏妙境,怕是对方故意把我们引进这里,想借助地藏妙境的手除掉我们而已,还望鬼王明鉴。”
那鬼王略一沉‘吟’,忽然开口道:“李重远,你好生手段,本王喜欢的很,不如你投身本王帐下。日后定然不亏待你。”李重远哭笑不得,赶紧道:“谢谢鬼王厚爱,只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实在难以从命。”鬼王大怒,喝道:“你不知好歹!本王一番盛情,你竟敢拂却不恭!”
说罢一提缰绳便要上前。那名灰衣人忽然如鬼魅般出现在眼前,看来鬼王对此人颇多倚重,见他出现便又放松缰绳,压制住躁动不安的战马原地踱步。
灰衣人头面用灰布面巾‘蒙’着,他也不说话闪身上前,行动间亮光闪过,长剑已经出手,直刺李重远的咽喉。李重远立即闪过,他来的时候并未带剑。只是空着双手,那灰衣人剑法‘精’妙如至癫毫,竟然毫无瑕疵,每出一剑都在对方防守出现破绽的时候,而且出剑的角度极为刁钻。
李重远知道此人是劲敌,也不敢大意,只能依仗星辰功法将长剑用掌风推出去。两人身法都是极快,刹那间只见两团虚影相互追逐。只看见他们往来穿梭不定,竟看不出谁在追逐谁。
鬼王抚掌笑道:“妙哉!若能得两位为帐下虎将。实在是一大幸事!”沉‘吟’片刻,又道:“英雄岂可无剑!空手对搏长铗,未免大煞风景!来人!将本王的剑赐予李重远!”
牵马的青铜甲士闻听立即从背后剑匣里取出一柄长剑,往高空一抛。两团虚影立即分开,李重远腾空跃起,将惊鲵剑接在手中。那灰衣人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并没有乘机抢攻。倒是一副大侠的风范。
李重远接过剑,见入手分量恰到好处,细看之下,青铜材质的剑身上泛出微红的光泽。剑锋、剑脊呈八个斜面,在剑脊上铭刻这青黄相间的云纹。在云纹中隐隐有个龙形的暗纹,只是这条龙没有角,护手直角直楞,剑柄上缠绕着金丝绒线。整体‘性’质古意盎然。并指一弹,剑鸣清越,犹如龙‘吟’。
“啊!这莫非是惊鲵!”李重远大吃一惊,当年在天山派的时候曾在前辈宗师的杂谈笔记中看到过关于惊鲵的记载,据说惊鲵是‘春’秋时期越王勾践亲自督造的八柄神剑之一,这八柄神剑分别是掩日、断水、转魂、悬翦、惊鲵、灭魂、却邪、真刚。在勾践死后这八柄神剑便不知所终,竟没想到惊鲵居然落在这鬼王手中。
鬼王大笑:“果然是个识货的,竟然有人能识得此物,可见本王法眼无‘花’!”
李重远宝剑在手登时如虎添翼,左手捏个坚决,右手仗剑反刺过去,灰衣人见他来攻,点点头,压着嗓子赞道:“天山剑法?!
呵呵,好得很,我早就说过天山剑法‘精’妙无双,将人的各种攻击闪躲都算计在内了,也算是武林奇葩,不过,招数过于繁杂,未免博而不纯。倒不如将全身功力凝于一线,化繁为简,毕其功为一役。可惜那些人刚愎自用,居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也罢!今天咱们就分个高低上下。”说罢立即闪身‘挺’剑刺过去。
李重远见他来势极猛,竟然不躲不避,直接冲撞过来,赫然是要同归于尽的打法,只得将身形往外倾斜,两人闪电般的‘交’错而过。
灰衣人不屑道:“天山剑法处处舍死求生,不能全神贯注对敌,不免离失大道而流于小术。遇上将生死置之度外之人就束手无策。”
话音刚落,便又猱身直上,‘挺’剑直刺过来,他的招法极为简单,简单的几乎让人以为他没有学过剑术,只是挥剑‘乱’刺一般。
然而正是这种看似毫无章法的刺,才是最难防御的,因为他的刺就是简单地刺,没有任何变招更没有任何余地,
你无论多么高明的招数都套不上,如是躲闪就会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