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王这次征战,耗费掉了大量的国库存织,不能再破费了,否则国库资金会暂时周转不过来的”。
离王顿了顿,“并且,大战之后要虚耗大量的金钱去安抚百姓们的生活”。
琵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夜里。
琵琶坐在床上抱着象牙琴研究着,离王坐在案桌旁处理着政事,窗外,夜色已浓,微微有些凉意,琵琶用被子盖着,很是暖和。
离王有些困倦,放下手中的奏折向琵琶走去,看见琵琶抱着象牙琴坐在那研究着,笑道:“看什么呢?”。
琵琶抬头看向离王,嘴角一笑,“离王,快来,奴家有事问你”。
离王走到床边脱了鞋子,挪到琵琶面前,夺过象牙琴看了一下,“什么事?还有,琵琶,你研究这把象牙琴干什么?”。
琵琶挪到离王身旁,用手摩擦着象牙琴的一角落处,马上,角落处便微微显露出两个小字出来。
离王有些惊讶,低头认真看着那两个小字,姬氏?
“离王,你可知道这个姓氏?”,琵琶靠在离王肩上,手紧搂着离王的手臂。
离王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过有这种姓氏,琵琶,你别担心,本王再派人好好查一下,应该会查得出的”。
“嗯”,琵琶嗯了一声。
离王将象牙琴放在一旁,侧头看向琵琶,用手捏住琵琶的下巴,邪笑道:“琵琶,本王在外这么久了可是从没碰过女子,本王可是禁了很长的欲”。
琵琶一笑,乖乖地躺下,离王也顺势压了下来。
不一会儿,被子里两具身体交缠着。
“离王,别把奴家弄得太累”,琵琶意乱情迷地呢喃道。
“不行,琵琶,待会你可要坚持住,别晕了过去”,离王邪笑地说道。
殿房内,油灯微微照耀,照亮一室,大床上,被子将两人盖住,两具身体极度缠绵,窗外,月儿羞得躲进云层中,深夜里,微微有些凉意,但两人的心却是温暖的。
第二天早晨。
琵琶悠悠醒来,看见离王正魅笑地看着自己,琵琶一怔,忽然想起,急道:“离王,你怎么还不去上早朝?”。
离王一笑,紧搂住琵琶,两人肌肤紧贴着,“没事,本王刚回来,得好好休息一下,政事由元老们帮忙处理着,本王放心得很”。
琵琶安心地点了点头,将头紧埋向离王,“奴家终于可以和离王好好睡一次懒觉了”。
离王一笑,“琵琶,你若是想与本王睡懒觉,本王天天与你睡,如何?”。
“不可”,琵琶一急,抬头看向离王,“那样的话,离王你岂不是天天都不上早朝,这样叫荒淫政事,奴家会成罪人的”。
离王宠溺地勾了勾琵琶的鼻子,“说什么傻话,本王以后准备好好改革一下,上早朝这方本王也会改革的,由元老们相互把朝,本王有空就去听一下,这样就行了”。
琵琶笑着点点头,“奴家不太懂这些,离王说怎样就怎样吧”。
“不过”,离王微微皱眉,“改革一事还得本王吞了重国之后才能实行,本王要一统天下,然后再好好改革一番,让百姓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琵琶低头沉默下来,悠悠道:“离王还有兵力再攻打重国吗?”。
“现在是不行的了”,离王并没注意到琵琶的变化,“在短时间内连接吞并三国,本王的离国现在可是伤痕累累,为此,本王还是做了一次暴君才做的事,才攻得下这三国呢”。
“可不是”,琵琶有点不悦地抬头看向离王,“居然强行征用他国百姓来充兵,离王,你这次的暴事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
离王无奈地一缩肩,“琵琶,本王也没办法,自古以来,哪个君王为了统治天下不都是做了一些逼不得以的事?本王不这样做,实在没那么多兵力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接攻下三国”。
“那么这最后一国,也就是重国,离王打算何时出兵?”,琵琶略微紧张地看着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