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王压了下去,压在琵琶身上,凑到琵琶耳边,“琵琶,本王好想要你的身子啊?”。Du00.coM
琵琶一阵颤抖,紧张地看着慕王,“慕王,别这样,你现在有伤在身呢,待会儿又弄疼伤口了”。
慕王一笑,伏到琵琶脖颈处,闻着她的体香,“好,本王现在不碰你,等本王伤好之后,本王再慢慢吃你”。
琵琶紧张得闭着眼睛,没回答,微微喘着气。
慕王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边,琵琶舒缓了一下气,也坐了起来,支吾着,“慕王,那个,奴家先回去了,奴家……”。
琵琶支吾着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脸一红,站起来直接跑去推门离去。
慕王笑看着琵琶离去的背影,这一次,终于抢到手了,慕王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伤口一眼,毫不在乎地一笑。
路中,琵琶还是有些紧张,刚才慕王真的有点吓着她了,忽然,琵琶一怔,不远处的凉亭中,凉依正背对着她在那坐着。
琵琶略一犹豫,最终还是抱着象牙琴走过去。
“奴家见过凉先生”,琵琶抱着象牙琴略微向凉依福了福身。
凉依回过头来,见是琵琶,点了点头,算是回礼,琵琶走到凉依旁边坐下,却是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
凉依静静地看着琵琶,看得琵琶有些脸红,琵琶低下了头,有点羞,“凉先生,你这样看着奴家干什么?”。
凉依回过神来,忽然一怔,沉默了一下才答道:“草民在看琵琶小主这张脸到底为何这么美”。
琵琶一怔,抬头看向凉依,听到夸奖的话她还是很高兴的,琵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凉先生过奖了,奴家长得很平凡而已”。
凉依点了点头,脸色认真,“嗯,是的,草民也觉得琵琶小主的确长得很平凡”。
琵琶被他绕愣住,一会夸奖一会又这样说,凉依到底想说什么?
凉依笑了一下,“琵琶小主以后可以直呼草民名字,别先生,先生的叫,这样叫得草民好不习惯”。
琵琶笑着点了点头,“那凉依以后也可以直叫奴家琵琶,带上小主二字奴家也不习惯”。
凉依忽然沉默了下,才向琵琶点点头。
琵琶收住了笑,为何她感觉凉依刚才好像答应得很勉强呢?“凉依,你不喜欢叫奴家琵琶吗?”。
凉依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一旁看着远方,悠悠说道:“草民与慕王有过患难之交,所以,草民希望琵琶小……,希望琵琶你能认真对待慕王”。
琵琶沉思了一下,站起来走到凉依身旁,认真看着他,“凉依,想必你也知道奴家的一些事了吧,你知道的,奴家与慕王是不可能的”。
凉依转过身子看着琵琶,认真说道:“慕王对你很不一样,不要辜负他,为你,他已经做了很多”。
琵琶转过身子去,不看凉依,也认真说道:“奴家知道,奴家也很感动,可是,奴家心里的是离王”。
“红颜自古多殒命”,身后,那句话又传了过来,琵琶快速转过身子看向凉依,眼中不解,“凉依,你到底想说什么?”。
凉依认真看着琵琶,“留在慕王身边,其它的人不要再去招惹,否则,这句话必定应验”。
“哼”,琵琶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别说得你好像是什么隔世高人一般,能知晓人的未来,奴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会为任何人做改变”。
凉依笑着点了点头,“那琵琶你就慢慢看吧,看看谁的话会应验”。
“你”,琵琶被他说得气得很,抱着象牙琴气呼呼走去,她不想再跟这个凉依说话了,老是说她死,她又没招他惹他,干吗老这样。
凉依静静看着琵琶气呼呼远去的背影,嘴角慢慢露出笑容,忽然一怔,凉依赶紧收住了笑,为何,刚才他竟会觉得跟琵琶斗嘴,会有一丝丝的高兴?他不能,因为,慕王喜欢琵琶。
离国边城,一殿房内。
离王静静躺在床上,还没醒来,众多军医们在那围着离王诊治着,旁边那些将军们全都头低低的,心情低落得很,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离王还没醒来。
过了许久,那些军医们终于诊治完,一将军急道:“军医,怎么样了?离王的情况如何?”。
那军医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伤得太重,只差一点点就刺进心脉,慕王下的可真是死手啊”。
“那苏醒的机率有多大?”,另一将军急问。
那军医有点无奈,“虽然伤势较重,但苏醒的机率还是很大的,只不过要很长一段时间,必须等离王身体内的伤口在沉睡中自主痊愈,离王才有可能苏醒过来”。
众将军们全都点了点头,慕王骁勇善战,被他近身刺进长刀,能保命已经算是一大幸事,看来,也只能等离王慢慢苏醒过来了。
慕国边城,一殿房内。
慕王看着坐在床边的凉依,凉依正闭着眼睛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