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雨凌菲全身都开始火热起来。
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十六年。她过了十六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日子,哪还记得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对于她来说,对象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她感到愉悦。至少孙仲谋就曾经让她愉悦过,所以接受起来并不困难。
她的人生也算坎坷。可她要是没有放纵自己,纵然身体脏了,心灵也可以很美。可惜她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选择放纵。更多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因为她也是有需求的。
当然,也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应该如何控制自己的**。
苏伏一面惊异于雨凌菲果然如朝夕月所说,开始全情投入,一面动作愈放肆,甚至将其按倒在床榻上。
“轻……轻一点……”雨凌菲美眸如丝,吐气如兰。
苏伏的动作轻柔起来,火辣又柔腻的娇躯以及力度适中的抚摸让双方都获得了满足。
雨凌菲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她反手搂住了苏伏的脖子,娇躯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夕月,像以往那样闭上眼睛好吗。”苏伏轻轻开口。如果不是这具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会爬起来。
“你坏死了……”雨凌菲哪里知道以往是怎么样的,但她还是很听话地闭上眼睛,长睫微微抖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这时候生了一件奇妙的事。
尽管只是演戏,但孙仲谋的身体却已然火热起来。这是无可避免的,属于雄性的本能。
前文已然说过,他识海里的本我没有记忆,是一张空白的纸,加上玄灵引屏蔽了所有外界反馈的信息,使白纸永远处于空白状态,就只能任由玄灵引操控。
但此时此刻,他体内的每一滴血都处于极兴奋的状态,尤其是朝夕月本是个强势的性子,如同女王般俯瞰众弟子。还未被夺舍前,他就有一种特别的幻想,幻想有朝一日将朝夕月压在身下。
这份幻想早已随着时光化为最本源的**融入骨子里。雨凌菲用朝夕月的身体做出这般柔弱姿态,彻底将他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性激出来。
而苏伏留在孙仲谋体内的玄灵引并不能随修炼而壮大,所以这份兽性轻易就冲破了玄灵引的阻碍,冲入了他的本我里,开始主导身体。
这变化让苏伏惊骇莫名。
孙仲谋的兽性本我指使他粗暴地撕掉了雨凌菲的衣服,并咬住了她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如同原始的野兽那样啃着。
他的双手狂暴地在她身上探索,所过之处,衣物尽皆化为纷纷扬扬的布条。
这异变让雨凌菲从欲海中稍稍清醒过来,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她就在心里冷笑。朝夕月是那种看着风骚入骨,其实骨子里比谁都正经的人。原来这也只是假象,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知道了朝夕月那么多“秘密”,让她的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如果她此时睁开眼睛看,就可以看到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她身上肆虐,已经不算激情,而只是纯粹的**泄。
而苏伏的玄灵引数度欲将兽性拔除,却是力有未逮,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狂。
让他和雨凌菲都想不到的是,就在床底下有一粒沙砾大小的白点混在灰尘里,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这当然是正牌的朝夕月。
此时她真是又气又急。她气的是孙仲谋把持不住**,居然假戏真做,把她交代的事给抛到了脑后。她急的是,她的本体还是个处子,一旦他真的控制不住进去了,顷刻就会暴露。
因为取信于雨凌菲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朝夕月与孙仲谋的苟且是个事实。
一旦让她知道这是假的,孙仲谋必死无疑。更重要的是,她的清白就彻底毁了。
此时苏伏想不到那么多顾虑,他只知道再不取回身体的控制权,计划就有可能失败,李等人可能因此而死。所以他拼了命地试图驱赶兽性,可他不知道的是,孙仲谋兽性的爆,是因为高涨的**,而高涨的**,是因为朝夕月。
除非让雨凌菲马上离开,失去了目标之后,兽性才会减退。
所以这几乎是无解的。
不管如何无解,激情都还会继续演下去。
所以孙仲谋凭着本能,最终还是进入了雨凌菲的体内。
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呼从她口中了出来。这撕裂的痛楚让她回忆起了那个雨夜,猛然间从欲海中清醒过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见孙仲谋停了下来,也呆呆望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躲在床底下的朝夕月眼见鲜红的血渗下来,银牙紧咬,正要出手时,却听见孙仲谋说话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雨凌菲冷冷望着他:“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还是处子?”孙仲谋说着眼睛一亮,“难道你修炼了祖师传下来的‘玉颜白骨道’?”
“不错。”雨凌菲一听这名字,暴起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