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尹玄素手里,倘是问苏伏,我不知他的行踪,不过你可以去天宫山碰碰运气。”
水洛泽悚然一惊,旋即彻底冷静下来,他面无表情,眸子渐渐深邃不可测。不必怀疑,他确实在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
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沉吟片刻,他缓缓道:“二位似乎都知道我此次出行目的。”
玉溪生悄悄将紧绷的法体放松下来,他哂笑一声,道:“你不用知道我为何知道,但你要出手,就要考虑清楚后果。如今的太渊城,想必很多人都不喜欢剑斋踩一脚进来。”
“不管怎样,太渊秘境就在此地,它跑不掉,剑斋想要染指,就要有流血的准备。”
水洛泽扯了扯嘴角,茶也懒得喝,站了起来,不冷不热的说:“你不用激我,今日欠你一个人情,来日定会还你,告辞了!”
他的身形闪了一闪,就自窗门走了。
玉溪生古怪笑道:“他知道天宫山在哪个方向吗?”
别亦难捂嘴儿吃吃的笑:“我就喜欢他这样。”
“亦难师妹,我真不明白,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有什么好。”玉溪生无奈地摇了摇首。
别亦难歪了螓,仔细的想了想,旋即笑道:“你道他好,他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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